犬不宁,连华山那等大门大派也免不了头痛一番之后,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夺剑离开。如果再加上一个毒龙尊者,武林正派之人哪还有容身之处?曲士英忽然道:“你想什么?可是忽然动心,想到那毒龙潭去看看?”韦千里点点头,道:“我有点相信你师父的话,虽然其中有好些疑窦,可是证诸那九大恶人华山夺剑之举,就觉得此中大有文章。”他歇了一下,又接着道:“这番毒龙潭之行,相当凶险,你可打算跟我一道走一趟?”曲士英诡笑一下,道:“我不去,你自己去吧!”韦千里疑惑道:“你打算到哪儿去?”曲士英道:“我已经想开啦,此入江湖,我就纵情声色,以醇酒美人自娱……”韦千里道:“如果你从此不再为恶,大概可以得享天年,我要走啦!”曲士英道:“且慢,你还欠我的债。”韦千里道:“你想怎样,不妨直说。”曲士英道:“假使你先应允以后与我会面时,绝不杀我,我就把我心愿说出,以了前债。”韦千里道:“你要我不取你性命,岂不是要我履行诺言?我哪还欠你的债?”曲士英自信地一笑,道:“你说得本来甚有道理,当日打赌时,说明输的一方要听从赢家一个命令。假使我要你做一件毫无损害之事以后,你立刻倾全力害我性命,我岂不死得冤枉?”韦千里沉吟道:“这话说得也是,好吧,你把心愿说出来听听。”曲士英道:“我只要你囊中那枚长春子。”韦千里怔一下,道:“不行,这枚长春子不是普通之物。”曲士英道:“如果是普通的东西,我何必向你索取?”韦千里仍然摇摇头道:“不行……不行……”曲士英道:“为什么不行?你的诺言还算不算数?”韦千里道:“当然算数,但与其让这枚长春子落在你手中,胡乱糟塌天下女子,倒不如赖一次帐。再说你在此之前,已经要求我不得杀死你……”曲士英眉头一皱,道:“我这人有点死心眼,非要那枚长春子不可,哪怕只是借用,也要弄到手。”韦千里见他意思十分坚决,他本不是赖帐那一类人,因此觉得无计可施。随口问道:“你打算借多久?要糟塌多少女人?”曲士英道:“笑话,我如果一定要糟塌女人的话,以我一身武功,就算没有那长春子也随时办得到。假使对方是武功高强之流,除非她肯喝下长春子沾浸过的酒,不然的话,也是无用。”韦千里点头道:“说得不错,那么你要借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