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在谭文彬搀扶下,下了车。
“给你安排个房间,先住下。”
“别费事了,就先住姓李的那一间呗,正好等他。”
“好。”
进了房间,赵毅先去冲了个澡,把身上的血污都洗去后,拿出药让谭文彬帮自己敷,处置妥当后,赵毅往椅子上一靠,眯着眼。
谭文彬:“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端过来。”
赵毅:“辛苦。”
谭文彬走出房间,下楼时,正好与上一层往下走的翟老,擦肩而过。
按理说,以谭文彬如今的敏锐感知,不可能会出现这种转角错过,可他这次,偏偏就是没察觉到。
翟老手里提着两个袋子,走到李追远的房间门口,打开门。
赵毅靠在椅子上,双腿翘在床上,边哼着歌边拿着耳勺掏弄耳朵里凝固的血块。
别说,这“哗啦哗啦”的脆响以及这足够的硬度,还真比掏耳屎要舒服惬意得多。
翟老这一进来,正好对上赵毅一脸享受的神情。
甫一对视,赵毅心里“咯噔”一声:
“糟了,这澡洗早了。”
自己给大帝拼过命和流过血的痕迹,刚刚被自己亲手洗去了!
正在赵毅在痛惜自己没做好工作留痕时,
翟老笑呵呵地把提着的东西放上桌,道:
“有几天没看见你了。”
“啊,对,把我弟送这儿后,我就去附近跑了几天短途。”
“生意怎么样?”
“还行。”
“你也是辛苦。”
“但值得。”
“小远呢?”
“出去玩了吧,你知道的,孩子年纪小,贪玩是他的本性,再聪明的孩子都是这样。有些道理,不到一定年龄,他还是不懂的,有时候我真担心,自己把他给宠坏了。”
“劳逸结合挺好,我还担心他不知道放松舒缓。”
“您说得是。”
赵毅发现了,这眼药上得没用。
他心里是真嫉妒,谁小时候还不是个天才神童来着?
总不能现在自己成年了,大了几岁,就没吸引力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