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飞天神龙,长空划过,只听一声惨呼,邵汉霄斜飞丈远,背向落下,平一君住手绰枪,微笑捋髯。“叭”的一声,一个人摔在地上,呻吟半声,就没了声息。邵汉霄摇叹道:“寿英,你怪不得我,青城派的弟子,可以杀人但不可以杀错人;可以决斗,但不可以暗算。”徐鹤龄惶怖地道:“但是……但是平家庄的人暗算我们在先!而且师父你已落了下风……”平一君截道:“你师父若占了下风,他怎么可能有余裕将暗算我的寿英一剑了结?剑蓄其锐,弱者反强,这种剑法精华,你们尚未学得。”邵汉霄喟息道:“其实,我就算不杀寿英,以平兄枪法,他也万无幸理……而我注力于剑,这一剑一出我……我也保不下他的性命。”原来寿英趁平一君和邵汉霄格斗之际,猛施暗狙,偷袭平一君,邵汉霄因平一君不趁他中毒时下手,所以不容别人忽施暗手,出手阻挡但他与平一君交手中每一招皆是凝聚毕生之力,以寿英的微未武艺又怎抵当的住邵汉霄之一击?邵汉宵因对门下深感失望,所以寿英之死,他也并不惋惜,而且就算他胜得了平一君,今晚之局,要活出狭谷,也是断无幸理之事。
所以他叹了一口气,对平一君道:“还没打完的仗,还是要打的,平兄,请!”平一君大喝一声:“好!”他的短枪又变作了长枪,旋动起来,满地落花,飘飞而起,漫天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