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大家都有利的事情,那宇文宪,是个毛头小子,急躁的性格,若是高呼着为他兄长复仇,再来侵犯,怕是不好,让你回去,便是看你资历高,与宇文家向来亲近,能劝说宇文宪一二.”
尉迟迥迟疑了一下,“我不会当你的说客,但是这些事情,我可以替你转告齐王,齐王并非是你所想的那样,他是个雄才伟略之人。”
“好,好。”
祖珽站在远处,看着这一行人渐渐离开。
史万岁不知何时走到了祖珽的身边,盯着那即将远去的车驾,感慨道:“尉迟迥是个大将,就这么放他离开只怕会成为我们的大敌。”
“呵。”
祖珽嗤笑,也不回答。
而后带着众人转身离开了。
此时,宇文赟坐在车内,一遍遍的祈求上天,希望能度过这个难关,让自己顺利回去,希望汉人不要违背誓言,放自己离开。
就在他心里默念的时候,忽有一人闯进了车内。
宇文赟大惊,再一看,来人是尉迟迥,顿时就安心了很多。
“大人!!”
宇文赟眼眶泛红,自从被俘虏之后,他已经很久都不曾见到尉迟迥了。
尉迟迥乃是宇文泰姐姐的儿子,算起来,那也是宇文赟的叔父。
在宇文邕起事的时候,尉迟迥是最先响应的非参与者之列的实权大将,因此,宇文邕上位之后,第一个先封赏的就是尉迟迥。
两人的关系也因此愈发的亲近,宇文邕常常以他担任统帅,对他颇为放心,宇文赟与他也算亲近。
历史上,宇文赟上位之后,第一个封赏的也是尉迟迥。
到了最后,为了北周王朝而死战的,也是这个尉迟迥。
此刻,两人相见,都觉得有些感动。
宇文赟嚎啕大哭,尉迟迥再三安抚。
“殿下勿要悲伤,既然祖珽决定放我们离开,那就不会背信弃义。”
“他虽无道德,但是刘桃子是说话算数的。”
“况且,有臣护送,殿下更不必担心。”
两人就这么亲切的攀谈起来,而待在一旁的宇文善就有些尴尬了。
宇文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