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
“所以,你还是退学吧,此人在成安多亲朋,我孤身一人,不是他的对手。”
“等你学成之后,需要县学为你开证,你才能前往应考,肥宗宪便负责这件事,他一定会趁机要挟你,若是你再不从,他可能就要用其他手段。”
“我想过了,你先回家,这些时日里就勿要出门,以后我再找人看看能否给你在乡里寻个差事,为你作证....”
路去病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你觉得呢?”
刘桃子的左眼角抖了抖,眼里闪过一丝凶狠。
他看了路去病一眼。
“谢谢。”
说完,他便转身躺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眼。
路去病目瞪口呆,“桃子兄.....你.....”
“唉。”
“算了,再看看吧,倘若这厮真的要用手段,我就直接去找祭酒,祭酒乃城中名士.....谅他也不敢放肆。”
路去病还在自言自语,那边却已经传来了刘桃子的呼噜声。
路去病的内心有些复杂,可不知为何,却似乎又没有先前那般的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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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缓缓躺在了床上,脸色肃穆。
休息了片刻,起来吃过了午饭,路去病便再次为众人讲学。
众人都是毕恭毕敬的跪坐在院内,很认真的听讲,他们很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寇流就背靠着宿舍门,以一种很无礼的姿势站着,俯视着面前这一幕。
“嘿,有趣。”
“好玩。”
路去病瞥了一眼寇流,也不搭理他,只是讲述着律法和实践。
寇流看没人搭理他,也就回了自己的屋,不再出来。
讲学结束,众人纷纷起身拜谢。
路去病笑呵呵的回礼。
寇流不知何时也走出了屋门,直勾勾的看着路去病。
路去病皱着眉头,直接跟着桃子进了自己的屋。
刚进屋,他便忍不住了,对一旁的桃子抱怨道:“这厮就不是来求学的!非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