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你的了,抢也抢不走。”
当祖珽带着徐远返回他府上的时候,徐远精神奕奕,看起来颇为开心,跟祖珽谈笑风生。
跟着徐远前来此处照顾他的小儿子,看到这景象都是目瞪口呆。
他记得自家父亲整日整日的骂祖珽,这又是什么情况?
祖珽将徐远送到了家门口。
徐远忍不住感慨道:“陛下雄壮,只是刚烈太过,身边有你这么个东西,倒是能做互补。”
“往后啊,你要时刻盯着,这世上诸多小人,陛下又年轻,恐为其所骗,你的品行,也足以称得上是小人之祖宗了,勿要令小人做害。”
“这几百年的战乱,可终于要结束了期待,当真期待!”
“你勿要错过。”
“记下了。”
祖珽并没有反驳,他看着面前这位脸色通红,精神奕奕的老臣。
“告辞了。”
“保重。”
次日,祖珽正在官署内跟着刘桃子商谈凉甘的问题,徐远的小儿子披着丧服来报,称夏州刺史徐远昨晚病逝于家中。
刘桃子明显很吃惊,许久都没有说话。
倒是祖珽,不怎么意外,他安抚好了徐远的小儿子,又让他准备后事。
安抚了好久,方才派人将他送回去。
他再次回到刘桃子的面前,“陛下,徐远虽然到夏州的时日还不久,可也算有些功劳,陛下可以进行追封。”
刘桃子点点头。
“我早听医者说过他的情况,只是不曾想,竟如此突然。”
“他一直都是硬扛着,回去的路上,他于我说过症状,称疼痛难忍,即便服了药,能保命,却不能止疼他怕自己出了事,会耽误陛下讨伐伪周,因此一直撑到了现在。”
“天下战乱久矣,天下人无不怀念太平时日。”
“徐远是这样,臣是这样,天下这千千万万的百姓更是如此。”
“陛下不必先分心此事,且做好西北二州事务,应天下人之愿,成大一统,而后再缅怀其人。”
祖珽的话语听起来有些冷酷,他再次指着面前的舆图,一瞬间就能将心思从徐远那边调回面前的大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