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入了洗脚盆。
等盆里的水加热的差不多的时候,余初将脚泡了进去,然后翻开茶几上的胎教音乐目录册,边翻边给叶同志交流:“你以前听西式音乐吗?”
叶长谦用毛巾擦干自己试水温的手:“钢琴曲会听一些。”
“那有喜欢的钢琴家或者钢琴曲吗?”
叶长谦替余初端来一叠水果,认真的想了想:“贝多芬。”
当年他从戏班出逃,混进货船一路到了京都,京都虽富庶,但是冬日比起南方更加难挨。
在瑟瑟发抖的夜里,他几乎要冻死在街头时,就寻了一家院子里有乐声的人家门边坐下,歪著头听著墙内的乐声。
慢慢的,他靠著墙睡了过去,大雪的寒冷慢慢的在体内烧成一团火。
意识模糊之时,他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也是在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段引著他去的乐声,不过是驻地试著播音箱一段试音带。
……
“贝多芬的话。”余初放下手中的册子,将音箱连著的MP3拿了起来,开始调出贝多芬的钢琴曲,“那就先听《月光曲》吧?”
叶长谦从思绪里回过神来,扫了一眼摊在茶几上的册子,视线定格在册子上的“胎教”二字。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从沙发上起身,朝著书房的方向走去。
等他再出来,怀里抱著一把古琴。
叶长谦:“你想听什么?”
余初:“……”
这琴连同文房四宝还有藏书,都是驻地专人装修时,配套添置,价格余初不好说,但是琴肯定是把好琴。
叶同志的琴其实弹得一般,仅仅只是古代君子培养模式,初有涉猎,一直停留在及格线上下。
她关掉音乐,听著古琴声响起,摸了摸自己肚子,笑了起来。
不过胎教,没有比这更合适的。
***
短短五天,叶同志就彻底的摆脱了现反。
他像是要将之前的八个月都补回来一样,开始将自己的计划表填的满满当当。
清晨,□□心早餐。
上午,陪余初遛完弯回来,就和梅姐商量著吃什么主食,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