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叫什么?”魏振急忙问道。崔焕之则是打住,笑着摇头,不说了。魏振有些急了,不过他老谋深算,当下是笑道:“你啊你,我也只是爱才心切,只不过既然你先看上了这个人,那我也不能夺人所爱,罢了,不问了,不问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毕竟今年乡试还没有出榜,所以还是少谈为妙,免得传出什么消息,空惹麻烦。又谈了许久,几坛美酒很快就饮尽,两人一看时辰,便相伴下楼准备回去,只不过在路过一层时,崔焕之似是看到了什么,突然驻足,看向一个角落。魏振也注意到,扭头一看,却是看到墙上挂着的字画,当下道:“这月冠楼的字画,楼上才有精品,这一层的东西,没一个好的,不看也罢。”崔焕之则是没说话,反而是向前走了过去,然后停在一幅画前,凝目观看。魏振不解,但他知道崔焕之对书画也是浸淫极深,就是魏振自己,同样也是此道高手,府里收藏的名家之作也有不少。此刻他顺着崔焕之的目光看去,先是一愣,又扫了一眼,然后立刻靠近,仔细看了起来。许久,两人才收回目光,对视一眼,同时惊讶道:“入境的画作!”“夕临荷塘图,此画技法炉火纯青,少也有二十年以上的功力,且意境深远,一眼看去,居然有一种置身夕阳荷塘边,微风拂面,荷香入鼻的错觉。以画道来论,已达‘入境’。”魏振也是个中高手,此刻一下就道出这画作的不凡。画道分三境,为“入境”、“灵动”、“幻神”。这讲究的是三种境界,而且一层比一层高,没有一定的眼力和学识,根本看不出来。魏振虽然是书画高手,但他的画,直白的说,还达不到“入境”的程度。何谓入境,便是观画,如身临其境,可影响心神。若是在天唐圣都,那里大师如云,“入境”级别的画作倒也不难寻,但这里是禹州安城,一幅达到“入境”级别的画作,还是很稀少的。无论崔焕之还是魏振,那都是爱画之人,没有遇到便罢了,但既然遇到了,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一幅画。
而且这里是月冠楼,谁不知道,只要是挂在月冠楼墙上的画作,都是可以买下来的。只不过画只有一幅,魏振和崔焕之谁能入手,却是一个麻烦。这时候魏振抢先道:“焕之啊,此画我当真是喜欢,你就让给我吧,毕竟我比你年长,况且今天这酒钱也是我出的,你总不会夺人所爱吧。”崔焕之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