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在这时候出来逞强吗?
覃吉回头看了萧敬一眼,问道:“克恭,你真觉得我该袖手旁观吗?”
萧敬无奈道:“忍一时风平浪静啊。”
此话一出,连萧敬都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嘴给缝上。
跟覃吉胆小怕事的性格一样,他萧敬又何尝不是在躲避事情呢?
你覃吉忍一时,很快就将是印公,我们都会听你的。
而我呢?
忍到几时才是个头?
覃吉道:“我得去拜见皇后娘娘,向她认错去。”
“啊,您千万不可……”
萧敬本想阻拦。
却见覃吉头也不回往外面去了。
……
……
坤宁宫内。
张玗坐在那儿,显得很悠闲,手上拿着贴身侍女交给她的账册,研究自开工来宫里的纺织厂创造了多少利润。
当然价值并不是以银子的多少来计算,而是以织造出来的布匹数量,还有成本多少……说白了就是一本降本增效的账册。
毕竟皇宫织造出来的布匹,并不是全部拿来变卖的。
主要用来维持皇宫体系的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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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给皇宫内各处宫殿的主人,以及那么多太监宫女所用……还会按照布匹的材料和品色,给打理皇庄官田的那群人使用。
除此之外,就是运到西北当军服。
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产出会拿到市面上售卖,这部分的作用,是要赚回银子再拿去换成原材料,然后继续织造。
而购买材料外的部分,才会变成银钱,放入内府。
“就这般也有四五万两吗?”张玗看到这部分收入,才知道,原来只是很小一部分结余,就有四五万两银子之巨。
别看这数字不大,但对于财政非常吃紧的弘治初年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大数字。
且在张玗看来,这属于自己和丈夫的私房钱。
私得那叫一个光明正大。
采用的是张家的技术,用的是我夫家的仆人,织造出来的布匹大部分都贡献给朝廷了,就剩下这么一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