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少,所以常常有捉襟见肘之叹。也就是在我们下墓的当天上午接到举报,说在郑王陵的一处墓葬地也发现了新鲜的盗洞,在老钟的指派下立刻出动了一支紧急预备队,迅速召回正在鄂北大学读考古专业的研究生宋旭东组织人马到了那处被开天窗的郑王陵。
外围清扫工作做得异常的顺利,而且从开挖的新鲜程度来看,似乎盗墓贼都刚刚离去,于是他们派人顺着盗洞开始往下走,刚走到盗洞附近竟然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奄奄一息的盗墓贼,浑身的血汗浸透了整个衣服,从他身边凌乱的脚印来看,至少还有三个人也一起下到了墓室里,但是最终还是把这个人抛弃在了墓道里。
宋旭东他们经过仔细勘查,发现盗洞仅仅打到墓陵的外层便匆匆结束,离实质的墓室还有很远的距离,鉴于盗墓贼没有触碰到任何实质性的文物,他们报请领导以后决定还是对这个墓葬不进行开挖,于是就封掉盗洞,把这个盗墓贼给带回来抢救。
“我们剪开他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样两件东西,我在任何的典籍里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文物,所以就留着等钟老师回来鉴定。”讲述到最后,宋旭东捧出来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盒子里面摆放了两个物件,一个黑黢黢的铜牌,另外一个是个暗黄色的铜管。我怎么瞅怎么觉得这两个东西眼熟。
老钟也带了两层橡皮手套,拿出来一件铜牌在无影灯下仔细观看,只见这面铜牌一面凹刻着一只老虎,老虎的背上竟然驮了一个人,翻过另外一面,我一看便叫了起来:“这不是陇西墓獾赵家的铭牌吗?”那个铭牌的背面赫赫然刻着一个阴文的赵字。
我这一嗓子招来了一堆白眼儿,其中就包含了老钟狠狠的一记瞪眼。我还没来得及表示一下谦虚,就被一道凌厉的目光立刻将我锁定住了。只见那个范清泉教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在想些什么。
老钟没有理我,继续拿出来那只黄色的铜管,我一看,哈,这不就是兽哨嘛,但是跟我们在墓底发现的那盒铜哨可是不大一样,虽然制作这个铜哨用了相当精准的现代切割技艺,但是跟那盒看起来古朴生香的铜哨比起来似乎总缺了点什么。想到铜哨,我下意识地去摸腰里别的那些东西,我已经忘了,自己被脱光光,那些东西早就被卸下来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