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眼里的决然,可下一刻,那眼神又消失不见,杨素低着头放慢了速度。
尉迟迥浑身一颤。
在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没错,他跟宇文善一样,都想到了陈昌。
这件事在过去还是很有名的。
那个时候,大家都觉得陈蒨为人极有道德,虽然立下的功劳极多,可一直都是自喻为忠义,若是将太子放回去,必定能使他们分乱,可这位太子直接被就迎接护送的陈人给杀了,杀的那叫一个干脆,都不怎么掩饰,对外说是溺水,结果负责护送的侯安都直接得到赏赐,傻子都能看出来。
尉迟迥的脸忽然就白了。
他赶忙摇着头,不对
他所认识的宇文宪,不是这样的人啊。
太子建在,那宇文宪就没有上位的道理了,又不是已经登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尉迟迥的手缓缓放在刀柄之上,脸色复杂。
若真是如此,自己又该怎么办?
宇文宪?
还是太子?
一时之间,尉迟迥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如此走了几天,他们似乎是终于脱离了汉人的控制区。
到了夜里,天子车架停靠下来。
军士大臣们就以车驾为中心,在周围驻扎休息。
这里的驿舍之类都被破坏的很严重,几乎没有能进去休息的地方。
冷风徐徐,军士们走的都有些累了,低着头休息。
尉迟迥正在远处巡视,忽然间,他看到杨素走进了皇帝的车里,他皱起眉头,缓缓上前。
可还没等到他靠近,周围却出现了些甲士,不动声色的将车驾保护起来,尉迟迥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不由得陷入迟疑。
而此刻,车架之内,宇文赟正拉住杨素的手,给他讲述着回去之后的封赏之事。
宇文赟说的兴起,忽然间,杨素却忽然开始叩拜。
宇文赟也是吓了一跳,“杨卿,这是为何?”
“殿下,臣有罪!”
杨素说着,当即从怀里掏出了一份书信,递给了宇文赟。
宇文赟疑惑的接过书信,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