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神器,挥则斩,收则挡。
为江家冲锋陷阵,吞并企业、扩张势力财富。渐渐手腕纯熟,有了手起刀落的利落决断。
江陆成是个有着王者风范和野心的人,远谋策略。善于发现璞玉,喜欢雕刻斟酌。林啸就是他这些年来,雕琢出来的,最为称心如意的作品。
“子博,帮我买客红豆冰来,心里热的难受,我现在就想吃一口凉的。”江陆成冲江子博说。
江子博知道父亲想要和林啸单独谈话,也猜到了他要谈的内容,在地上立了一刻,才应一声“好。”转身出门。
“林啸,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江陆成目光渐渐锐利。
“让我还债。”林啸说。
“不。不是债,是希望你还念着我当初收养你,供你吃穿用度,给你十几年优渥生活的恩情。”说到这里,他开始剧烈咳嗽。
林啸从椅子里慌忙站起身来,说“是不是空气太干燥了?”又转身查看空气湿度温度,低头打开空气加湿器。
“希望你们狭路相逢,不至对他下手。”江陆成咳着说完这句话。
林啸怔怔站在原地,他到此刻,都不能信任自己。不信任自己从未对江家动过任何心念。
“先生,我对江家的东西从未动过念头。况且,你现在有的我有。你没有的,我也许有。我已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孩子,对一切东西心存贪念。”林啸站在床侧,心底有浓浓凉意蔓延。
“我和子博假若真有一天狭路相逢,他也不会感激我的闪避谦让。”林啸说着,脸上适才的温情不见,有的只是清冷恭敬。
“你比我了解他。”江陆成叹息。
“子博比你想的厉害许多。假设我们身在江湖,他就是隐士高手,要么不动声色,只要出手便是一招致命。而你我,都已被声名所累,许多事情牵涉太多,想要的太多,顾忌太多。所以他能做到的事情我未必做的到,他能到达的高度我未必走的到。”说到江子博,林啸的眉头莫名蹙起。为淡薄名利,讨厌商业场合的声色犬马的子博被拉下水来难受。
“如果连你都这样认为,那他就真的值得我骄傲、期待。”江陆成眼底升起一抹光华,微微点首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