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一响,子弹嗖嗖地从四面八方飞进来,打得芦苇杆和叶子四处乱飞。
外围的乱贼就像被镰刀收割的麦子,一排排倒下。
纷纷从船上一头栽进湖水里,鲜血迅速渗开,染红一片水洼。
贼众们哪里见过这阵势,抱着头到处乱窜,有的干脆跳下水去,涉着不到腰间的水,向没有枪声的芦苇荡深处走去。
刚走了不到十几米,芦苇荡深处响起哒哒的急促枪声,芦苇杆和叶子乱飞,子弹像水泼一样飞过来,走在最前面的十来个贼众,全部中弹,一头栽进水里,身子慢慢浮起,鲜血徐徐渲开。
“不要慌!”孔修文躲在心腹护卫身后,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要慌,官兵有火器,我们手里的滑膛枪也不是烧火棍,跟他们拼了!”
陈大牙挥舞着短铳,跟着大喊道:“对,官兵是滑膛枪,我们也是滑膛枪,那怕个球!干他娘的!”
“砰砰!”
贼众的滑膛枪终于打响,硝烟在河汊上弥漫,铅弹嗖嗖地向芦苇荡飞去,飞向不知在哪里的官兵。
只是三四秒钟,马上招来更加猛烈的枪声,子弹更加密集地飞来,打得那些举着滑膛枪的贼众们,血肉横飞。
“总教官”陈大牙,还有他的心腹小头目吓得心惊胆战。
难道官兵用的不是滑膛枪?
怎么火力这么猛啊!
莫非是传说中更加犀利的新式火器?
想到这里,陈大牙等大头目心里升起不好的念头。
不是滑膛枪,那就不是警卫军。
新式火器,不是宿卫军就是其它陆海军的精锐。
朝廷居然悄无声息调来了这些精锐官兵,说明自己早就事败,人家早就等在这里。
在芦苇荡深处,海军陆战队以班为单位,在士官和士官长的率领,举着零七式步枪,自由射击。
零七式步枪,射速极快,加上十发子弹的弹匣,这些训练有素的海军陆战队老兵们,可以在一分钟打出三十发子弹,比不远处咆哮的零七式轻机枪丝毫不逊色。
密集的子弹,组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把这四百多乱贼包围在这片河汊里。
他们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