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记得九点前把汪澈送回来。”
魏森还没说话,汪澈抢先道:“今晚我不回来了。”
“你的脚还要泡药汤。”
“一天不泡没事。”
魏森道:“宝贝你的脚怎么了?”
“长了冻疮,不过不严重,走吧。”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汪澈还盯着后视镜发呆。
“今晚真不回去了?”
“嗯,麻烦你收留我一晚。”
“没问题。不过我觉得他对你好像有点意思,他看我的眼神有种敌意,明显是吃醋了。”
“不可能。以前我跟别人上床他恨不得拍手叫好。”
“人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说不定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对你动心了。”
“不可能,我比你了解他。”
“不一定,有句话叫旁观者清。我觉得你可以试着再给他一次机会。”
汪澈摇了摇头,“算了吧。”
和魏森一家吃过饭,正陪他父母在客厅看电视,门铃响了。
保姆去看了一眼,说是有个自称是汪澈父亲的人来接他回家。
汪澈没想到汪政庭居然找上门来了,看来不回去他不会善罢甘休,只能告辞了。
魏森的父母想请汪政庭进来见一面,聊聊两个孩子的事,汪澈推说下一次吧,拿着外套匆匆走了。
汪政庭站在魏森家大门外,身后停着辆出租车,见汪澈出来,帮他把车门打开。
汪澈一脸不情愿地上了车,“谁让你来的。”
“我是你爸爸,我还管不了你了?”
“我不说了和你断绝关系。”
“以后别说这种话,骨子里的血缘关系,是你想断就断的吗?”
到了宾馆,汪澈不等他一个人回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汪政庭端着药汤来敲门,汪澈一声不吭地让他给自己泡完脚,涂完药,然后过河拆桥地把他轰出去。
汪澈一肚子气,那么想当我爸爸,还来招惹我干嘛?
手机震了一下,一看是汪政庭发来的微信,“睡了吗?”
汪澈没好气地回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