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一看就激动,但他又不喜欢看钙片,觉得过于直白和粗鲁,而且会让他有代入感,令他想起童年差点被性侵的恐怖经历。
他对同性的态度是既向往又恐惧,但他很肯定自己对女人毫无感觉,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
虽然他对同性交有一些排斥,但他也曾憧憬美好的爱情,想找个靠谱的帅哥——最好再有钱一点的——谈恋爱,后来发现没一个靠谱的,无一例外都是为了睡他,就放弃了谈恋爱的想法。
爱情没有,面包总得要,老天唯一慷慨给予他的美色不能白白浪费,他决定用来换取生活资本。但他又是个颜控加身材控,导致他对对象十分挑剔,太丑太胖太老的一律不考虑。
追他的这老板长得不算丑,身材也没发胖,这对中年男人来说已经很难得了,张彻勉强能接受,想着闭一闭眼也就过去了。他知道男人都喜欢尝第一口鲜,就以自己还是个雏儿为筹码开出了一百万的价,而且自认为不多,现在物价这么贵,他又没有自己的房子,还得租房,这点钱也就够他不上班歇个三五年,而且还得省着花。
对方却嫌贵,跟他讲价还价,张彻咬定一百万不松口,对方舍不得钱又不肯放弃,一直死缠烂打,张彻都被他烦的不行。
那老板隔三差五地往跑,里人多嘴杂,一传十十传百,很可能还会添油加醋,张彻估计自己的名声在方圆几里已经臭了,但是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别人爱咋说咋说,他过他自己的。
大哥露骨的眼神在张彻重点部位游移,被视奸的感觉令张彻很不舒服,正要找借口出去,大哥直白地问道:“你真是处男?我瞅着怎么不像啊,身段这么骚,眼睛水汪汪的勾人,肯定早就被男人上过了。”
张彻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怒火,“酒已经上齐了,几位慢慢享用,我先出去了。”
说完,端起托盘准备走人,大哥给靠近张彻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腿一伸,把张彻绊了一下。
张彻一个重心不稳趴在了桌子上,把桌子上的几瓶红酒都碰倒了,酒瓶掉地上摔得粉碎,红色的酒液在深色的大理石地板上蔓延开,像血一样。
这几瓶酒加起来有大几千,张彻顿时心惊肉跳,然后猛然醒悟,这伙人是有备而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