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顿,“去我爸爸办公室休息吧。“
王秘书迟疑了一下,“好。”
进了汪政庭办公室,张彻借口买咖啡把王秘书支走,办公室就剩下他和宇轩两人。
张彻四处看了看,没看到有宇轩的相框,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一看,宇轩的相框赫然躺在里面。
宇轩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相框,走过去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照片,故意刺激张彻道:“这是我十六岁参加击剑比赛时的照片,妈妈说的果然没错,汪叔叔这么多年一直在默默关心我,每年我过生日他都会送我昂贵的礼物,我从小到大的照片他都保存着,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一定很爱我吧。”
照片里的宇轩穿着击剑服拿着剑,正意气风发地笑着,在张彻眼里完全是讥讽的嘲笑,他不禁怒火中烧,无法自控地举起相框,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哗”的一声,相框摔得四分五裂,宇轩勃然大怒,用力推了他一把,张彻后腰撞在桌子角上,疼得他嗷嗷直叫,眼泛泪花。
宇轩把他推到一边,从地上捡起破碎的相框,冷眼看着痛苦呻吟的张彻,“行了,这就我们俩人,装什么装。”
张彻看着他可憎的面孔渐渐和张诚重叠在了一起,恨得牙痒痒,猛地朝他撞了过去。
宇轩猝不及防,被撞得连退几步,撞倒了后面的玻璃柜,里面的奖章奖杯全都掉了下来,一块奖牌擦到了宇轩的额头,另一个玻璃奖杯则重重砸到了张彻的背上,张彻疼的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汪政庭在走廊上听到自己办公室里一顿叮叮咣咣,然后是张彻的惨叫,心里一惊,快步跑过去,打开门一看,里面的画面相当惨烈。
两个孩子趴在一地碎玻璃上,宇轩额头见了血,张彻一脸惨白满是泪痕,看不出伤在哪儿了。
汪政庭快步上前把他们两个从地上拉起来,“都伤到哪儿了?”
宇轩抹了一把额头,皱着眉道:“流血了。”
汪政庭看了一眼他额头的伤,还好不深,只是擦破了皮,应该不至于留疤,但是也需要马上处理一下。
汪政庭又问张彻,“你呢?”
张彻见他来了,哭得更起劲,“背上……好疼……”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