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训斥。”鲁鹏道:“你挨几句骂又算什么?小董下落不明,最急的还是修成君金俗,眼看他和峨郡主的婚期日近,偏偏人没了,换了谁都头疼。”跟着众人又闲谈良久,直到深夜,一场酒宴才尽欢而散。其后月余,霍去病时不时将众人邀来小聚,到后来几成定例。这天高不识到得早,便和鲁鹏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摆开了龙门阵。聊着聊着高不识忽然问道:“老鲁,头儿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好客,是不是一身闲职闷得发慌?可也不见你出去走动。”鲁鹏放下茶盏,故作神秘道:“你想知道小霍的用心?”高不识被鲁鹏说得好奇心大起,忙追问道:“什么意思,难道请我们来喝酒是另有深意?”鲁鹏道:“实话告诉你吧,小霍他在暗中替小如找如意郎君呢!你和小赵、小徐都长得一表人才,又都年轻有为,我瞧你们三个里总有一个有希望。”高不识愣愣地道:“这事有趣!”鲁鹏一条肠子直通到底,闻言也不多想,回答道:“他是担心小如……”话未说完,虚掩的厅门被人一脚踹开,厉虹如满面寒霜,柳眉倒竖站在门外,娇叱道:“大嘴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鲁鹏大吃一惊,他和高不识说得高兴,竟没发觉厉虹如到了门外,此时再要改口已是不及,只好硬着头皮道:“我也就是这么一猜,你可千万别当真。”厉虹如粉脸煞白,想到霍去病近来的反常举动,越发坚信鲁鹏所言。她一摔门道:“好,你不肯说,我直接问小霍去!”高不识望着厉虹如飞快远去的背影,道:“我有点知道你们为什么担心了。”鲁鹏恨不得猛抽自己几个嘴巴。他和厉虹如朝夕相处了两年多,岂会不知这丫头对霍去病早已是情根深种?急忙跳起身道:“快追!”那边厉虹如已怒冲冲找到了霍去病,开门见山道:“小霍,这段日子你为何老将高不识他们叫来府中喝酒?”霍去病怔了怔,从厉虹如一副兴师问罪的神情里已察觉到了些许端倪,却轻描淡写道:“府里冷清,多些人来也好热闹些。”“你还骗我!”厉虹如喝道:“我都听老鲁和高不识讲了,你是想把我嫁出去!”霍去病道:“这是好事,你又何必这样生气?”厉虹如绷着脸道:“多谢你操心了,可我还没到七老八十嫁不出的时候!”霍去病淡淡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尽早有个好归宿。”厉虹如恼道:“你是本姑娘的什么人,凭啥管我的私事?”鲁鹏和高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