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叫他。
“你告诉我,知道什么?你们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安夏揪着他的衣角,死命的拽在手心,就像抓住了唯一的希望一样,扬着脸,看着他。
“叔叔他,肺癌晚期。前段时间我陪他去医院做过检查……”司晨说,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安夏却一下跳开来,向后退一步看住他的脸,瞪大眼睛,瘪着嘴,哆嗦着说“你骗人。”
“安夏,别这样,叔叔叫我进去,他肯定是有话想说!”
“你骗人,你们都骗人。你们一群大骗子!!安夏大叫起来。
“安夏,安夏——”司晨跨前来一步,一把将她抱紧,紧紧的搂在怀里,说“别这样,叔叔能坚持到今天已经不容易了,别让他再操心。”
她的身体在唰唰的抖个不停。哆嗦着,牙齿嘚嘚的响。“怎么会,怎么会。”
“小晨,咳咳,咳咳……”
“哎,”
“我们进去吧!!”司晨半搂半抱的将安夏拖进了安泊松的卧室,看着他那张枯瘦的脸,眼睛变的昏暗。
“小夏别哭。爸爸能活到今天,都是赚来的。”安泊松伸手去拉她,将她拉近自己床前,帮她擦抹眼泪。一双粗糙的手,手指被利器划伤的痕迹,干裂开来。
安夏手指摸索着他的大手,眼泪不断的流下来,说“爸我们去医院吧,现在医疗条件那么好,总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她将一张小脸埋进他粗糙的掌心,泪水浸湿了他的手指。
“没办法了,安泊松伸手摸她的头发。爸爸身体已经坏的像是没法修补的旧机器,能活到今天真的是奇迹了。还好,大概还能坚持到你和小晨的婚礼。原本是想看你们结婚生子的,现在看来,爸爸是没那个时间了。”
“小晨,”司晨靠前一步蹲下身来“叔叔。”
“该叫我爸爸了,”他说着牵了司晨的手,将安夏的手交到他的手上。“小夏,以后只有你了。你要好好疼她!”
“嗯,爸爸。”司晨哽咽着答应一句,将安夏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事情太过突然,安夏一时就像被人自身后打了一闷棒一样。转不过劲儿来。
婚期眼见就到了,可是安夏再也没有心思张罗什么,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