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别——”林啸的抗议还没有结束,他的帽子就已经落在了安夏的手上。一时只觉得头顶凉飕飕的一片,安夏的目光落在上面,更是嗖嗖的,像是秋风扫过一般。
“那个。你……”安夏惊的眼睛都瞪圆了,手指指着他光溜溜明晃晃的脑袋,面部的肌肉抽抽,再抽抽,终于忍不住似的,突的发出“哈哈”的一阵大笑。
“干嘛剃了个光头?真——真——真有型。”她笑的气结,说着,见林啸的脸都绿了,又坏笑着凑过去,垫高了脚,伸手摸了一把他光溜溜的脑袋。
“干嘛剃光头?”
“……理坏了头发,索性就剃光了。”林啸躲开她的目光说着,从她手上拿过帽子来,又戴在了头上。
安夏的笑声突然就低了下去,总觉得林啸有事瞒着她。比如这些时间的消失不见,比如苏丽,比如他突然光溜溜了的脑袋……
心底的疙瘩似乎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大。
晚上吃过晚饭,林啸就和她商量起结婚的事情来。从礼服到酒席再到蜜月旅行。
安夏的情绪都提不起来,却又问不出口。
林啸到是翻出一些搞笑电影来陪她看过一阵,见她依旧恹恹的,便无计可施的进了浴室。房间里的电话响,安夏喊了几声林啸,他都没听见。电话响过一阵,安夏实在坐不住就伸手接了。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电话那端的宋中禹就已噼里啪啦几句“你已经回国了吗?这次治疗完就完全康复了吧?恢复的怎么样?要不要给自己放个长假修养?”
“……”
治疗?康复?修养?怎么回事?
安夏静默了,宋中禹似突然觉出了不对,试探的在一端叫“林总,林啸?”
“我是安夏,宋经理,林啸他什么时候,做了什么治疗?”
“啊!你?”安夏听见那边小声的低哼声,接着才说“就是头痛的老毛病,上次治疗的途中听见你出事了就放弃治疗走了。前几天在纽约开会突然发病,苏丽正好碰见,送他去了医院,又做了次治疗。他没告诉你吗?大概是怕你担心。”
“……”安夏握着电话没在说话。
“听你们终于走到一起的消息,真的很高兴。安夏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