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两个族群理论上不会对任何一个亚空间神产生信仰的回响才对。
“咯咯咯哈，也许我可以传达一点点作为前辈的经验。”
纳垢注意到了周云在思索，于是咯咯笑着说道：
“有时不要刻意去追求，我们的存在就像包裹在种子中的大树，顺其自然就会生根发芽。”
周云的嘴角动了动，
他有点想反驳纳垢话语，倒不是想要反驳这个种子论，而是
“我不是神，和你们不一样。”周云认真地向纳垢说道。
在观察到了一点点纳垢的神性后，周云更加汗流浃背了，
不行啊！我绝不要变成这种样子的东西啊！
神什么的，让帝皇去当就好了！
“我理解！我理解！”纳垢呵呵笑着说道：“你们种族都是这样的。”
“不过你的性格真好，愿意听我唠叨，其他四个完全不听我说话。”
慈父拍着肚子，脸上满是欢喜，似乎因为周云愿意和祂沟通而由衷感到开心，
甚至像是那种独居许多年的老人，忽然看到朋友造访的表情一样，
“我还以为你和祂们四个一样，不愿意来我这里做客。”
说着，纳垢笑着转过头去，引领着周云向着黑色魔馆的前方走去：
“明明祂们有很多担心的问题，我都知道怎么做啊！”
“虽然人们总说奸奇是最有智慧的，但其实我虽然不如祂聪明，但存在的时间存在最长，而这世界上只有小小的细菌、真菌与病毒能看到一切。。”
一边走着，纳垢一边有些絮絮叨叨向周云说着：
“比如啊，比如啊，那个和你领域有重叠的小瓦什托尔，祂追寻的那个古圣武器，其实我大概知道位置。”
“还有啊，你们的人类之主，祂想要造网道对吧？我还记得当年的网道盾构机被放在哪里了。”
“还有还有，那个小阿里曼想要治好他的兄弟们，其实我就能做到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来我这里做客.”
“嗯？”周云正饶有兴致地听着纳垢絮叨一些很古老的事情，忽然感受到了一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