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迹斑斑,上面纹着一些怪异的图案。清原反手摸了摸那三张铁牌,轻笑了声,并未开口解释。这三张,都是代表着身份的物事,并非全是铁质。三张令牌俱都来自于藏匿九重宝函钥匙的地方。因为藏匿钥匙的地方并不远,与来路相近,他当时循迹而去,在悬崖边上洞穴内,却并未发现钥匙,而是发现了一些尸骨。那已是多年的枯骨,上面的衣服残破不堪,兵器都已腐朽,而能够证明身份的,只有这三个令牌。三个令牌并不相同,再看场中有许多痕迹,多半是来自于不同的三家势力。“钥匙……多半是被这三家取走了……”清原眸光微凝,心中沉吟。那三家之中,不乏互相争夺,但绝大多数,是死在藏匿钥匙的布置之中。他忽然想起广元古业天尊遗留下来的那些话。钥匙不作考验,只藏得隐秘,难以搜寻,若寻得地方,取之不难。“取之不难?”清原心头颇为无言,不免自嘲。他仔细看过了当时的场面,即便不是有人捷足先登,凭他的本事,也拿不到那钥匙。或许在广元古业天尊这等人物的眼里,那确实不算什么布置,也谈不上危险。但对于清原而言,实是九死一生的机关陷阱。“这三家……”他沉吟着,“既然能够有代表身份的东西,来历应当不小,寻到他们的踪迹,应是不难。”他这般想罢,把小瑜抱起。“先送这小姑娘回去,今夜你在村外树边等候,我再传你呼吸吐纳之法。”……山外,黎村。“可怜小瑜那么乖巧的一个孩子,前些日子,还帮了我不少忙的。”“清原先生也想不开,他一个书生,又不是武人,竟然也敢入山。”“都过了好些天了,只怕连清原先生也在山中,回不来了罢?”“人倒是个善人,只是可惜了,有些认不清轻重危险……小瑜也是凶多吉少,他还执意入山,也不想,山中如此危险,怎么他一个文人能够行走的?”
“葛老先生真是个苦命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还因此又折了一个年轻人,他恐怕也是愧疚的。”村中不少人,有妇人洗衣晒被,时而谈论;有男子饮酒时,以此作谈资。天色渐渐昏黄。日斜偏西。不远处的树木簌簌作响。有警惕的猎户,张开了弓箭。自小瑜一事后,不免人心惶惶。垂下的树叶及藤蔓,被一只手拨开了。一个年轻人从中走了出来,他带着几许笑意,仿若晨时熙和的光芒,身着白衫,绣着蓝色边纹。而在他怀中,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