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湛祯不高兴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你是不是太过自信了。”
“孤不想别人碰你。”
‘别人’拿了两串荔枝,道:“得,你们俩慢慢商量,有了结果再跟我说,对了,你有身孕,荔枝不能多吃,忌着点儿。”
“哎。殿下跟我说过了,小皇叔慢走。”
戚思乐抱着荔枝,忽然又想到什么,把一本书放了下来,对湛祯道:“你要是坚持想学,可以先看看这本书,啊。”
等他离开,咸笙正色了起来:“你堂堂一国太子,去跟产婆学接生,这若是给父皇知道了,不又得拿板子抽你?”
“那孤就扮成产婆的丫鬟。”
“你有脑疾?”咸笙懵道:“你扮成丫鬟去看人家生孩子,一个大男人,这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那孤就光明正大跟戚思乐一起,带他去救济难民,有些人家请不起产婆,孤就凑个人头,给帮帮忙。”
“你……”咸笙伸手敲他脑袋,湛祯当即皱眉,伸手把他从椅子上抱过来,捏他的脸:“你敢打相公?”
“唔……”咸笙的脸被捏到变形,用力推他,道:“我不同意,听说生孩子都血淋淋的,你万一被吓出什么毛病来,我这辈子怎么办?”
“咒相公呢?”湛祯给他脸蛋揉的通红,道:“孤哪有那么胆小?”
“总之我不同意。”咸笙用力把他的手按下来,气呼呼道:“你不许去。”
“你是不是吃醋呢?”
“胡说八道。”
“就是吃醋呢。”湛祯说:“我不过是想学接生,你思想怎么这么腐败呢?”
“谁,谁腐败呢?”
“你,说你呢。”
“你……”咸笙瞪着他,忽然一扁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湛祯皱眉,觉得有些耳熟,他道:“怎么扯这上头来了?”
“你回答我。”
“……爱。”
“那你听不听我的?”
“这事儿……”
“你听不听?”
“……”湛祯舔了舔嘴唇,他沉着脸思索了一会儿,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