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竟然远胜于他。他心有不甘,出声问道:“你会飘尘寄音?你师父是什么人?”他随声音来处掠过两条街,依旧不见她的身影。 “你想问候他老人家?日后自会知道。来找我,姐姐给你糖吃。”声音又远了,飘忽来去,时东时西,说完两句再无声息。好在江留醉曾练过这门功夫,当下快步移到北面另一条街上,低低地哼了一声,将一根手指朝着一扇门指了过去。 “哎呀!”黄衫女子叫了一声,很快又是一片寂静。江留醉朗声道:“你不用装神弄鬼,出来说话。”过了片刻,黄衫女子笑道:“我偏爱装神弄鬼,有本事就逼我出来。刚才那招是云行风的‘穿金指’,你怎会认识那个老头子?为何不用你师父教的武功?” “你认识穿金指?”江留醉曾有机缘得大侠云行风传授这门功夫,造诣已不一般,此时顺手使了出来,没细想是否是师父所授。那女子回道:“是呀,云行风云大侠的成名绝技,总该多少晓得。我连你的绝招不都一清二楚?你认输罢。” 语音未毕,江留醉忽地指向西南方的一棵合抱大树,厉声道:“出来!”指力过处,老树上“噗”地被穿出一个小洞,直通树后。 黄衫女子尖叫一声,一块黄衫破裂,从树旁飞舞出来。她身形如梭,嗖地蹿窜出,当头一掌朝江留醉打去。她在风中飘飘然无所依托,掌力来势却极猛,至刚至强,不像女子所为。江留醉惊讶于她内力之强,溜溜转开尺许避其锋芒。正待再用“穿金指”时,黄衫女子娇喝一声道:“用你师父教的功夫!”忽然双手开合,慢慢悠悠地竟使出一套江留醉极为熟悉的掌法。 但见她双掌过处,空中似仍留有掌痕,一招数式之后,掌痕如河似带,划出一道道曼妙的弧迹。江留醉虽不大会这门功夫,却从小看二弟南无情练这“佛音掌”到大。他使起这套佛音掌来,比黄衫女子要高明许多,舞时玉练当空,彩桥架云,对手稍许碰到一星掌痕,便同中掌般吃痛。 佛音留痕,千古遗恨,这是他师父的独门功夫,黄衫女子如何会使? 江留醉满心疑惑,等多看几招后又发觉,黄衫女子的掌法看来极像佛音掌,关键处却含糊拖沓,似而似非。他断定她学了个皮毛,脚下施展开叠影幻步的身法,双掌扬起,喝道:“看你识不识得此招?” 他翩然如飞,忽生出七八个化身,似幻似真,那一掌劈来,仿佛有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