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诚,苍天可见。先生竟如此……如此绝情……先生若嫌我是异类,不来便是……为何一定要致我于死地?”
她的声音已低若游丝,却字字清晰,一字一句,都是指责与控诉。
“我不是……”杨羽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想解释也不知从何说起。他看一眼地上的女子,又看一眼手中的符咒,一咬牙,将那张符咒从中撕成了两半。
一室金光顿时隐去。
在那现实的家具和虚幻的竹林交错的背景里,唯一发亮的,是被杨羽叫做缈缈的女子那素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