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著天上的繁星:「快看。」
「看你个头。」
寂白想要起身,不过这家伙即便是喝了酒,力气还是有,用力掌著她纤细的腰,她没能挣开他。
「说了不许多喝酒,为什么不听话?」她捏著谢随的脸,没好气地说:「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你这破公司收购了。」
虽然这话都说了快一年多了,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
谢随仰头看著湛蓝的夜空,漂亮的浅咖色眸子里落满了繁星——
「小白,你想要星星吗?」
他朦胧的醉眼温柔地望向她:「你想要,我就给你摘。」
寂白用力将他扶起来,像哄小孩一样哄著说:「你要怎么给我摘呀?」
谢随果然踮著脚,扬起修长的手臂要去摘星星了,不仅摘星星,他还要吟诗——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寂白打量著他真是醉得不轻,无奈撇撇嘴,尽可能稳住他的身子不要跌倒了。
「我不要星星了,你乖一点,不然我扶不住你了啊。」
她抱著他的腰,东倒西歪。
男人喝醉酒就是一条狗,还是条完全丧失了行为能力的傻狗。
寂白是没有办法将谢随盘回家了,只能暂时带他回公司的私人起居室里安顿。
谢随的手伸进了包里摸了半晌,也不知道在摸什么东西。寂白艰难地扶著她,东倒西歪进了写字楼。
值班的保安见状,连忙迎上来想要帮著寂白扶著他。谢随却避开了保安的接触,嫌弃地皱了皱眉。
「没关系,我自己来。」寂白对保安笑了笑:「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白总您小心。」保安为寂白按下了电梯上行钮。
电梯关上,空间变得狭窄,谢随反身将她按在墙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间含著著酒精的迷醉气息,他吻得很深,带著撩拨和动情的爱意。寂白呜咽了一声,艰难地攥著他的衣领,脑袋后仰,喘息著说:「你安、安分一点。」
谢随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架在了腰间。
就在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加班的员工,不约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