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带了。”
“忘带?恐怕……是根本就没有吧?补药没带,淫药倒带了一瓶。今晚又正好是十五,想来,顾大财主不是来买宝,而是来盗宝的吧?要盗的宝物,我不说,想来你也心中有数了?”
“你含血喷人!你有‘登仙合欢散’,你才是南绝!”顾千万狞厉地嚎叫。
“哦,是吗?”文士微微笑着,又掏出了一样物事,“那我若有这个,是不是就该是金陵总捕头了呢?”他拿着的,赫然是一块腰牌,上有一“总”字。
铁淳英一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他的这块腰牌,片刻前还在他衣袋里,却不知就这几句话的工夫,怎地又会到了文士手中?轩中众人均暗暗心服:文士从进到轩里,就一直端坐椅中,没挪动过地方,他是如何在二百多武林中人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连摸了顾千万、铁淳英身上东西的?这样高明的空空妙手。若非亲眼得见,真正便是把天说塌下来了,众人也不会相信。
文士将腰牌还给铁淳英:“铁捕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刚才,你们说的那些有关南绝作恶的情状,都是真的?”
铁淳英点头:“是!”
“那……除了南绝作恶的时间、喜好和服食淫药这几点外,还有没有别的?”
“有!”铁淳英嘴里在回答,目光已落在颓然若丧的顾千万左腰部了,“好几位受害女子都曾提起,南绝在作恶时.虽然黑布包头,又不吭一声,但他的身材是掩藏不了的。他全身皮肉松弛,又肥又胖,最要紧的一点是,他的左腰上,有一个蚕豆大突起的痦子!”
管如磐、骆阳泰都笑了:“又肥又胖?八仙桌旁的几人中,倒以顾大财主最合乎这一条。至于痦子嘛……唉!为了身家清白,也甭管什么体面不体面了,咱们几个,现下就都把衣服解开来,让大伙儿都来瞧瞧,看在谁的左腰上有那么一疙瘩玩意儿。顾大财主,你说,这种做法,是不是够公平?”
锦二娘飞红了脸:“作死的东西,要解茅厕里解去,别在这恶心人!”
几人虽然说笑,但脚步暗暗移动,已将汗出如浆的顾千万围在了当中。顾千万咬牙,突然一声大喝,袖中已飞出一根丈余长的黑鞭,毒蛇般疾卷笑靥如花的锦二娘。在这一群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