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联络高济义兵,让他们封锁此路,以防敌兵逃脱。
“将军保重。”我对骑在马上的史君毅拱了拱手。
“大夫保重,呃,大夫,末将还有一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史君毅犹豫道。
我道了声请讲。
“战场之上,谁能保证万全?还请大夫记得‘生死有命’,不必整日郁郁不欢。”史君毅劝我。
“学生当记得将军吩咐。”我笑了笑。
“末将惶恐。”史君毅也笑了,行礼而去。
盛存恩第一次领大军单独行进,我不得不关照他不能冒进,否则分头并进之策便成了敌人各个击破之机。
十二月十八,我部三万人到了熙恩峡,此处便是熊庆州的门户。
“大夫,此处若是伏有大军,我们可就惨了。”郑欢石载随我前行勘探地形,对我道。
熙恩峡的确是一处险地,峡谷两侧灌木丛生,适合伏击。峡谷又不算窄小,足够大队人马鏖战。如此地形总会有人忍不住伏下一支奇兵。但若是我便不会设伏,用大军阻击或许更好。
“大夫,兵法论地势:有通、掛、支、隘、险、远六者,若是以此处论,可是掛地?”石载虽是问我,却有与郑欢商榷之意。掛地者,易于进,难以返,若是敌军无备而来则大胜,有备而来则不胜。石载的意思是,我军已有防备,倭奴便是有了埋伏也不怕。
郑欢向来不拘小节,和石载的谨慎不是同一类人,当下只是笑笑,并不多言。我接过话题,笑道:“依石将军所言,如何有备?总不能打出旗号告知敌兵:我方有备而来,敬请退兵吧?”
石载也笑了,道:“若是标下,或许会在两旁灌木放把火,把伏兵逼出来。”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计策虽妙,可惜有些暇疵。”石载满面肃容,道:“还请大夫指教。”
“不敢。”我微微欠了欠身,“将军请看,这泥土可是湿的?可见此处湿润,火起不大。若是烧不出伏兵,反而真将我军之有备陷入无备了。”
“大夫所言甚是,末将以为,最好的办法便是等他几天几夜,让他们自己退去。又或派兵探路,把他们挖出来。”郑欢挥动着马鞭道。
“呵呵,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