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把旋风骑下来。” 梅莉莎抓住滑轮绳子,然后双手抓牢,降至地面。“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姐。” 舞蛇俯身伸出手,梅莉莎握住她的手,跨至她身后。在舞蛇熟悉的世界中,所有的小孩都工作,但这只抓住她的手,一个十岁小孩的手,却像任何一个双手做工的大人一样,粗糙受损,长满了茧。 舞蛇双脚夹紧旋风的腹部,这匹母马开始爬上山路。梅莉莎的手扶着马鞍鞍尾,难以保持平衡,也坐得非常不舒服。舞蛇手往后一伸,将这个小孩的手抓至她的腰际。就像盖伯尔一样,梅莉莎倏地变得僵硬,向后退缩。而舞蛇却在想,梅莉莎等着有人愿意充满感情地碰她,是否等得比自己还要更久? “发生了什么事?”梅莉莎问。 “有人想要抢劫我。” “小姐,这太可怕了。山腰镇里,从来没有人会想抢夺他人的财物。” “有人想抢夺我的财物。他想抢走我的毒蛇。” “那个人一定是疯子。”梅莉莎说。 似曾相识的感觉像一股寒意从舞蛇的脊椎冒上来。“喔,老天爷。”她说。她记起那个偷袭她的人身上穿着沙漠长袍,山腰镇那种衣服并不常见。“没错。” “什么?” “是疯子。不,他不是疯子。疯子不会跟踪我到这么远的地方。他在找某个东西。但他在找什么呢?我并没有别人觊觎的东西啊。除了医生外,没有人会操控这些毒蛇。” “也许他们想要的是旋风,小姐。它是匹好马,而且我从没看过这么华丽的马鞍。” “他破坏我的营地的时候,那时旋风还不属于我。”
“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梅莉莎说,“没有人会想抢劫医生。” “我真希望别人没有一直这样告诉我。”舞蛇说,“如果他不想抢劫我,那他想要什么?” 梅莉莎放在舞蛇腰部的手抱得更紧了,她的手轻掠过舞蛇小刀的刀柄。 “你为什么不杀死他?”她问,“或是狠狠地刺他一刀?” 舞蛇摸着那个骨头制成的光滑刀柄。“我从没想过这么做,”她说,“我从没有用我的小刀对付过任何人。”事实上她怀疑她是否能够那样做。梅莉莎没有回答。 旋风在山路上攀爬,小石子从它的马蹄间不断掉落,陡峭悬崖上的石片噼啪地响着。 “松鼠很乖吗?”舞蛇终于开口问她。 “是的,小姐。它的脚现在一点也不跛了。” “很好。” “骑它很好玩。我以前从没看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