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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条件给你绑几个御厨来,”萝漪跟着摇头,“你就先将就了吧。”
佟童给云湛寄来了一张银票,但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把银票揣进兜里后,若无其事地跟着木叶萝漪搬离了大车店,住进了一栋相当不错的院子。午饭的时候,他把过去若干天只能啃窝头的苦闷都发泄了出来,看得萝漪乐不可支。但几句轻松的玩笑之后,该面对的危机总是无法避免的。
“也就是说,这个装死上瘾的连衡很有可能是二十年前背叛曲江离的人?”萝漪像是吃撑了一样在房里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而他所布置的那间囚禁秘术师的密室,也许关的就是曲江离本人?”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独独十九年前那一次法器库开启,曲江离没有现身,”云湛说,“当时一定出现了叛变,有一部分人抢在曲江离之前开启了库门,而老怪物自己却被连衡关起来了。连衡肯定是个有私心的人,那时候他自己装死,却把曲江离藏起来,肯定是想独占法器库的秘密。在这之后的二十年里,他一直用酷刑拷问曲江离,却始终没能如愿。”
萝漪接着说下去:“但在去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曲江离竟然逃掉了。他决心重整旗鼓,于是一一杀害了背叛者,召唤了忠诚的部下,并且开始以威力无比的法器为诱饵,煽动有野心的君王们。”
“我们必须破坏他的计划,不然九州恐怕真的没有宁日了。现在一共有四条线索能追寻到法器库的下落,不过其中两条已经断了,所以实际上只剩两条。”云湛作深思熟虑状。
“哪两条断掉了?”萝漪斜眼瞧他。
“一条是我的朋友、捕快刘厚荣,他是唯一一个完整读过公孙蠹遗书的人,可他现在昏迷不醒;”云湛说,“另一条是你们辰月教的机密记录,但曲江离不是傻子,看过之后必然已经把记录毁掉了。”
“你真是聪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