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住宿问题不大,知县自然管不到三江县以外的驿站,但官场到处都是关系网,谁敢说他一辈子只能当个知县?因此至少密州府各个驿站的长官看到他的文书,还是会给他个面子的。“小道士,你想的倒是挺不错,但你确定能赢。如果你输了呢?”秦行之说道:“如果贫道输了,当然是任凭县尊大人处置。”这等于没说,大齐朝又没有剽窃罪。但话又说回来了,县尊想为难一个小道士,办法有的是,不用律法帮忙。王好古笑道:“如果本官让你说出,你剽窃了谁的诗词,你也愿意?”秦行之摇头:“贫道没剽窃!”“等你赢了再嘴硬吧。现在,小道士可以作诗了吗?”王好古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小道士如果不是信心十足,怎么可能跟自己一县之长打赌?可如果让王好古相信小道士真的会写诗作词,至少到现在他还是难以接受的。“县尊大人答应了?”“本官答应了。不过先说好了,本官的文书只在密州府境内好使,出了密州府,可就不管用了。”“没事儿,到时候再忽悠别人呗。”“你说什么?”“没什么……贫道可要作(一声)了!”秦行之转头看向台上的白牡丹,正好看到白牡丹一双妙目注视着自己,眼中饱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心中不由得一跳,连忙稳定心神,把目光弄得虚了,做出神游太虚的样子,开口颂道:“一种芳菲出后庭……”咦,真开始作诗了?王好古品味了一下,这句诗还行,至少不是大白话,不过比前面那首词却是远远不如了,但无论如何,这也是一句符合平仄的诗。王好古重新审视起秦行之,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小道士是个误入道门的文学奇才?一个富豪忍不住喝彩叫道:“好诗!”旁边的人奇怪地问道:“咦,老哥居然懂诗词?”“太小看人了,哥哥也是上过私塾读过书的。这句诗比那些酸丁写的好了不知多少倍,哥哥立刻就听出来了。‘一种芳菲出后庭’,后庭啊,芳菲啊,难道你就没感觉到其中的淫荡……那个,文华之气?”
那人恍然大悟:“老哥这么一说,小弟才觉出其中的妙处,果然是好诗!”这群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听到两人的对话,重复了一遍诗句,全都哈哈大笑,冲小道士竖起了大拇指。这小道士,看起来道貌岸然,却是个内骚的货,老子喜欢!熊六梅迷茫的问沈怜儿:“写的好吗?他们都叫好,可为什么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