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吧。”傲霍对方才发生的事情竟似无动于衷一般,嘿然道:“清理门户,是该清理门户了。”他猛然起身走到龙邪禅面前,一双锐目盯视着对方的脸庞,悠然道:“龙师弟,你何必撺掇科槐出头?有什么话尽管直说。”龙邪禅愣了愣,苦笑道:“师兄,莫非小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傲霍道:“汉人有句老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精通汉学,应该听说过吧?”科槐匈心头一动,暗想:“难道先前龙师弟对我说的那些话,竟这么快就传到了傲霍的耳朵里?”他见龙邪禅受窘,不愿其代己受过,心一横便道:“龙师弟碍于颜面不好意思说,我科槐匈粗人一个,没那么多忌讳!”“哦?”傲霍不愠不火地看着他,问道:“你想对我说什么?”“我想知道,霍去病叛逃下山,你为何不仅不追究,还将饮雪魔刀送给他?他投靠大汉与我匈奴为敌,接连杀死咱们北斗宫门下弟子,你为何坐视不理?”科槐匈越说越激动,脸庞涨得通红道:“你一刀刺入他体内,为何他还能不死?还有水柔神鼎明明就是被这小贼盗走,你又为什么替他遮掩?”高凡听得都呆了,作梦也没想到一场对霍去病的讨伐,居然会莫名其妙演变成这种北斗宫门下向宫主傲霍兴师问罪的场面,自己这边的三个人反倒成了配角。他不由悄悄瞥向霍去病,就见这家伙默不作声站在一边,看神情好似在隔岸观火。“你的问题真不少。”傲霍心平气和道:“还有吗?”“有!”龙邪禅接茬道:“最关键的一点,我们想知道师兄身为匈奴人,心里究竟偏向哪一方?因为我们没人愿意此次长安之行,到最后是以全军覆没作为收场!”“对,就是这话!”科槐匈赞同道:“我就不明白,你为何总偏袒那小汉狗?”傲霍凝视两人半晌,忽然笑了起来:“这么说,我让你们非常不满?”“不敢。”龙邪禅道:“只要宫主答应处决霍去病以明心迹,小弟愿负荆请罪!”“笑话!”傲霍神色骤然转冷道:“我为什么要杀霍去病?他是我最得意的弟子!”科槐匈一呆,按捺怒气道:“你终于承认了?好,你舍不得杀,让我来!”“谁敢!”傲霍面露杀气,寒声断喝道:“你和龙邪禅想造反吗?”折兰胭见双方越闹越僵,忙向兰奢晏道:“师姐,你快劝劝他们吧!”兰奢晏点头离座,走向场中道:“科槐、龙师弟,你们这是干什么?”科槐匈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