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令风流店,此外哪有什么主子?可笑!”唐俪辞闻言在他后脑一拍,“呆子!”随即轻轻的对着蒲馗圣的后颈吹了口气,蒲馗圣只觉后颈柔柔一热,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只听他道,“你不知情,说明你死不死、暴露不暴露,你的主子根本不在乎,他不会救你,因为他没有保你的理由。”蒲馗圣浑身冷汗,唐俪辞对他笑得很愉快,右手放开了他的脉门,屈指托腮,“我不杀你——你主子还等你将我重伤快死的消息传出去,然后你被人发现,然后你才能死……”蒲馗圣脸色惨淡,“我……我……”唐俪辞柔声道,“就算邵延屏不揭穿你,你那聪明绝顶的主子也会揭穿你,这事就是一场游戏,而前辈你么……不过是个必死的棋,大家玩来玩去,谁都把你当成一条狗而已。”蒲馗圣突地在他床前“扑通”一声跪下,“公子救我、公子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是受那毒药所制,内心深处也万万不想这样……”唐俪辞食指点在自己鼻上,慢慢的道,“你……找了一种世上最恶毒的毒虫来要我的命,现在你却求我救你的命?”蒲馗圣跪在地上,月光越发明亮,照得他影子分外的黑,呆了半晌之后,他大叫一声,转身冲了出去。屋里月光满地,黑的地方仍是极黑,蒲馗圣奔出之后,突地有人冷冷的道,“原来言辞当真可以杀人,我从前还不信。”这说话的人自屋梁轻轻落下,丝毫无声,正是成缊袍。唐俪辞红唇微抿,“你来做什么?”成缊袍微微一顿,“我……”唐俪辞润泽的黑瞳往他那略略一飘,“想通了为什么我没有中毒?”成缊袍长长吸了口气,“不错,你运功在被褥之上,那毒虫难以侵入,并且烈阳之劲初生小虫经受不起,在被上停留稍久,就因过热而死。”唐俪辞微微一笑,“不止是过热而死,是焚化成灰。”成缊袍道,“好厉害的刚阳之力,你的伤如何了?”唐俪辞不答,过了一阵轻轻一笑,“我不管受了什么伤,只要不致命,就不会死。”成缊袍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一转,“你天赋异禀,似乎百毒不侵。”唐俪辞道,“你遗憾你百毒俱侵么?”成缊袍微微一怔,“怎会?”唐俪辞目光流转,自他面上掠过,他觉得他言下别有含意,却是领会不出,正在诧异,却见唐俪辞微微一笑,“夜已深了,成大侠早些休息去吧,我也累了。”成缊袍本是暗中护卫而来,既然唐俪辞无事,他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