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这时候正在爬行的老钟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好悬没撞在他身上。就只见老钟对着手腕里大声地喊起来:“收到,一切正常,顺利返回!”
我靠,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手腕对讲机好像从下墓开始就没用过。我压根儿都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这会儿听到它的声音,还以为是我的天生双瞳又感觉到了一些大家感觉不到的东西呢,同时心里一阵欣喜,我们已经脱离了地底墓室这个大磁场,已经可以和地面联系上了,这说明我们已经即将要脱离这二十多个小时的苦熬,终于可以回到地面上了,啊,我的床,我的食堂,我的炒面,我的烧烤,我的啤酒,我回来了!
我一口气在寝室里睡了差不多有十四个小时,睡得那个叫昏天黑地,寝室的哥们儿来回看了我四回,还有个兄弟竟然还试了试我的鼻息,生怕我在梦里挂掉。睡醒了之后他们告诉我,在我失踪兼睡着的这两天里,已经先后有四个人替我在课堂上答了到,竟然没有一个被抓到。直到上外语课我那个外教哥们儿发现我不在,当他得知我莫名失踪以后竟然吵吵着要报警,结果我们寝室的哥们儿嫌他小题大做就编了一个看望外地女朋友的理由把他糊弄过去了。听完他们的描述后当时我那个“感动”啊:这帮没良心的,竟然还没有一个老外牵挂我!
等我洗漱完毕,完全恢复过来精神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灿烂云霞满西天的傍晚了。寝室里一帮自恃有功的哥们儿正簇拥着我浩浩荡荡地迈向宰我的圣殿——学校外面一个师兄开的小餐馆。我突然失踪的这两天里,他们已经或多或少听到了什么,很想再仔细地听我白话白话。而我则牢记临别时老钟的话:“能说的说,不能说的一定不要说!”
我用春秋笔法把我们下墓的事迹一笔带过,实际上他们也不会相信我所讲的那些近似于神话一般荒诞不经的经历,而是重点把讲述过程放在了我们出墓之后的事情,我的整个讲述过程让他们以为我只是遇到了一个从事文物保护工作的叔叔,协助他做一些义务守护陵墓的工作,而且他们的关心焦点在于新郑哪里有文物,偷偷挖掘不被发现的几率有多大,当听到他们热烈地讨论用一套编钟来换一辆奔驰的时候,我只想拿金尸的头砸进他们嘴里。
就在我们当时爬出墓的时候我跟他们一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