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补一下相关知识。这个问题换来了老钟的一脚,我立刻很配合地闭上了嘴巴。
仿佛是鬼趴尸这三个字所带来的一阵阴风,整个防空洞里的空气似乎流动着让人心寒的气息,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仨人就这样静静站着,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条诡异的手臂,而老苗的神情依然是一片木然,尽量控制自己的动作和情绪。
半晌,那条手臂在老苗身上开始缓缓地移动,像有目的似的直奔老苗的脖子。不大会儿的工夫就直奔了老苗的喉下,恍惚间好像有条长指甲从手臂中伸出来。看得我后脊梁凉气直冒,刷刷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闭上眼!”老钟命令我,我赶紧依令行事。
“看到什么没有?”老钟问我。闭上眼后一阵抑制不住的倦意潮水一般袭来,听到他的问话我才明白,感情他让我闭上阳瞳,张开阴瞳看看老苗是不是从墓里背了东西出来,我还以为是那条手臂杀戮的场面太血腥,他不忍让我看见,保护我幼小的心灵呢。
在得到我否定的答案以后,老钟开始慢慢地从背包里掏出一条荧光棒轻轻折断,猛地一下扔到老苗的脚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用手里做撑杆的旋风铲杆把那只手臂击落在地上。
等到我们看清楚地上不断蜷缩伸展的“手臂”才长舒了一口气,这哪里是一条手臂啊,这明明是一条衔蛇,跟刚才和毒獴恶斗的那条形状相似,但是明显小了一号,而且肚子是瘪的,没有那条刚吞食了毒獴的衔蛇身材臃肿。它躺在地上来回挣扎,整个头部已经被老钟刚才那恶狠狠的一棒敲碎了,只有嘴巴里两颗黄色的长牙还不甘心地来回扭动着。
“是一条雌性衔蛇。”老钟看清楚了地上蜷曲的蛇尸以后长吁了一口气,形似长指甲的独角已经斜歪在了一边。“它一定是被你身上的金尸气味所吸引,因为金尸身上所长的尸死覃是它的最爱。可惜啊,已经被打死了,衔蛇雌雄同穴,这条死了,那条雄蛇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看着这条白蛇渐渐地停止了挣扎,老钟用旋风铲杆拨弄着蛇尸体惋惜地说。
“衔蛇?”我的脑海里那条手臂的形象还历历在目,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衔蛇啊?凑到跟前仔细看了看,撇嘴说:“您老别忽悠我了,衔蛇的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