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看到你为难。”
云湛没有正面回答:“喏,你也看到了,我们天驱当起刺客来,危险程度不会比天罗低。”
修复的笔记(二)
我向我的朋友讨要了那个圆牌,开始细细地琢磨。我猜想,圆牌上面刻的可能是某种被崇拜的神明,而且这位神和我所见过的独眼人都没有左眼,这绝不会是偶然巧合。于是我开始查阅文献,但令人失望的是,无论多么偏门的古籍怪谈,都从来没有记载过哪怕稍微类似一点的神明。毕竟所谓的神,在人们心目中都应该是超越凡人的完美存在,不给他们加上三头六臂四只眼睛似乎都对不住信徒,眼下这个独眼的残缺神,真是怪异非常。
我开始意识到,如果这真的代表着某种图腾和崇拜,也必然是新近产生并且流传范围并不甚广的,钻在过去的资料里肯定找不出什么线索。我似乎应当转换一下思路,把视线放到最近几年新发生的事件里,也许还能有所收获。
结果我还真遇到了一个能告诉我它的来历的人,但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真不敢相信,因为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说书人。那么多的秘术师、旅行家、游侠、捕快都没听说过的东西,竟然会被一个说书人所了解,说来真是匪夷所思。而听他的讲述更是让我迷糊。
“这个圆牌我没见过,但一模一样的图样我见过,”这位被称作施伯的老说书人说,“这不就是丧乱之神嘛。”
“丧乱之神?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我很纳闷地说。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普天之下也只有两人知道,”施伯有点得意地说,“因为它根本就是我的一位朋友自己编造出来的。四十多年前,我还在中州一座小城里呆着时,认识了一个叫做曲江离的年轻人。他是当地一位小古董商家的大儿子,不过一贯游手好闲,喜欢琢磨各种新玩意儿。那时候他对评书产生了兴趣,经常找我聊天,有一天他忽然对我说,他想出了一个很好玩的创意,可以交给我编成一个系列故事,那个创意就是独眼的丧乱之神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