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己打破成规,传授丁晓,也从丁晓处,将丁派的拳法完全吸收,与自己的揉合。必然能使太极拳更趋完美,这是不朽之业,不应固步自封,何况收了丁晓为徒。日后见上官瑾时,也有交代。
第二天,太极陈果然对丁晓直说,愿意收他为徒。也说了希望将两派拳术熔为一炉的话。这正是丁晓本意,当下大喜过望。马上拜师,
拜过师后,太极陈忽然盘问起丁晓结织朱红灯的情形,似有什么事似的。
丁晓把怎样结识朱红灯和上官瑾的经过详细地对太极陈说了,问道:
“师父,我自离开他们后,就一点不知道他们的情形了,你问起上官先生的下落,可是有什么事要找他吗?”
太极陈笑了一笑道:
“正是要去找他,保明这次回来就是叫我去找他的。他失踪了!”
“失踪?”丁晓不禁愕然,不知太极陈到底是开玩笑还是正经话,他怔了一会,问太极陈道:
“怎么这样大的一个人会失踪?哦,我猜着了:也许他浪游江湖,懒得和朋友通音讯吧?”
太极陈正容说道。
“不是这样。他和我本来就少通音讯,以前他仗着一柄扇子闯荡江湖,谁管得着他?可是这次不同,他真的失踪了,不止令许多江湖朋友吃惊,连朱红灯也给吓坏了,所以才要保明回来叫我。保明,这事情你对师弟说吧。”
原来陈保明也是义和团中人。以前朱红灯曾拉过太极陈兄弟出山,太极陈兄弟也都像姜翼贤一样,虽然同情义和团,却不愿冒大风浪。可是保明年少热情,却自动求去,太极陈兄弟商议过后,也就让保明去了。
丁晓听得陈保明是义和团后,忽然如有所悟,问道:
“怪不得那次你在古松岗上给人包围时,我出手援助,你也怀疑起来。敢情你因为是义和团的人,所以特别小心。”
保明笑道:“正是这样。你不知道清廷是如何对我们处心积虑,欲得而甘心。他们什么阴谋诡计都使得出,软硬兼施,拉、吓、拆、骗,什么手段都有。我们不处处小心那还行吗?”丁晓听了,这才知道秘密团体中的人,警惕性特别要高的道理,对陈保明的不满与误会,也就释然冰消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