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后来她就去世了,我在她手腕上,发现了那个很粗的针眼,我找了魏叔,验尸。”
音哑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靳擎屿声音刻意的平静,姜星杳还能听出他语调里轻微的颤抖。
想也是,他说的再如何风轻云淡,做儿子的怎么可能不在乎母亲?
他没有说时间,可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可能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姜星杳根本想不到,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决定验尸的?
不甘?愤恨?
姜星杳按住了他的手:“靳擎屿,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她在喜欢靳擎屿的那些年里,格外想了解靳擎屿的过去,可现在或许是时过境迁,又或许是这一切太过沉重,压的姜星杳近乎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