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灿灿的那套说辞。
姜灿灿也说,见了面之后就能认出绑架他母亲的人,这么一说,就意味着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你还记得那个人有什么特点吗?能不能稍微描述一下?”姜星杳不死心地问。
胡太太摇着头:“这…我看到了,他手腕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特别长,特别深。”
“模样呢?”
“这我真不记得了呀,大小姐,这都要过去十多年了,恐怕也只有见到了人,我才能勉强想起来点什么。”胡太太说。
从她口中,似乎再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姜星杳一时有点沉默,胡太太却紧张道:“大小姐,我知道的东西,都已经告诉过您了,我儿子那里…
不管怎么说,他是无辜的,而且他也因为这件事,变成了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疯子,求求您看在我们一家已经遭了报应的份上,就不要再去为难他了。”
“你儿子还记得那个实验室的情况吗?”靳擎屿问。
胡太太道:“这他哪还记得呀,当时他去的时候年纪还小,现在…
他更是连句话都说不明白了。”
从出租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靳擎屿的主治医生,就挡在车前。
看到人他就试图过来给靳擎屿检查身体,靳擎屿伸手挡住了他,他习惯性的拿出了烟,还没有点燃,医生就道:“靳总,您还是不要再抽烟了,您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容乐观,现在好不容易不再咳血,若是抽烟,肯定会让情况又恶化。”
靳擎屿轻嗤一声,啪嗒一声,火机打响,火苗轻微地跃动在指尖。
姜星杳皱了皱眉,看着靳擎屿点燃香烟,她也没有阻止,只是转身去了旁边的小超市。
看她走得毫不留情,靳擎屿心里,好像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就这样落了空。
那支烟在他指尖一点一点地燃烧着,尼古丁的味道从空气里弥漫,医生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就在这时候,姜星杳从小超市里出来了,她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剥了皮的棒棒糖。
在靳擎屿有点错愕的眼神里,她用那根棒棒糖换掉了他手里的烟,动作利落地掐灭。
“杳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