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擎屿,不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糟践自己。
就算想死,也能把这件事解决好了。
我可不想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就去拖延我的时间。”姜星杳说。
还没有弥漫开来的一丝丝欣喜,在这一刻被骤然掐灭。
靳擎屿对上的,还是姜星杳那一双冷得没有情绪的眼睛,就连手里的那颗糖,泛起的都是丝丝缕缕的苦。
“你有什么头绪吗?”靳擎屿到底没再点烟,车子缓慢地驶出城中村,他偏头问起旁边的姜星杳。
姜星杳道:“听他们说,那个实验室找上胡大荣,就是为了研究他手里的药方,那就说明这家一定也是做医药相关生意的,说不定还是曲家的竞争对手,或许可以从这方面查起。”
靳擎屿稍作沉吟,并没有马上接话,姜星杳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说:“或许那些人和绑架阿姨的人不是同一伙,但他们之间绝对存在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言外之意就是,靳擎屿的母亲或许就是被人卖到那个实验室的。
这样太过于掏心窝子的话,姜星杳没办法太直白地说出口。
靳擎屿的脸色,从胡太太那里出来的时候就有些异常,现在更是几乎阴沉到了极点。
车里的气压很低,姜星杳也没有再说话,她让司机把她送到了纪云茵的律所。
这次靳擎屿心里藏着事,就连她下车的时候,也难得的没有做出阻拦。
纪云茵今天不太忙,她给姜星杳倒了一杯水,这才问道:“我听秦江南说,你今天是和靳擎屿一起离开的,怎么样?他没有再为难你吧?”
姜星杳轻轻摇头,她把今天从胡太太那里听到的消息跟纪云茵说了一遍:“这件事还是得麻烦你帮我问问漠北哥,做医药行业的,有没有哪家行事古怪,最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那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算不是靳擎屿的母亲,敢拿活人试药,那也是丧尽天良。
能做出这样事来的人,背后的企业也未必能干净。
这件事毕竟关系的是靳擎屿母亲的命,不管如何,姜星杳也不好在靳擎屿面前一次次的提起这些。
她干脆先自己来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