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
“您不是时常感叹二公子过于平庸吗?如今七格格可是少有的聪明,有女如此,难道还愁年家不能兴旺?”
顿了顿,他又道:“况且,我也听人说了,说是周家村那一带的人都说那些擅长种地的农户,可是您差人送京城请来的,如今您在川陕一带的风评好了不少。”
“虽说您向来不在意这些,但七格格所言所行都是为了您,盛极必衰,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至于周老伯提前将此事泄露出去一事,则是岳沛儿的主意。
岳沛儿虽不是顶聪明的孩子,但每日与年珠朝夕相处,一日日的也学聪明了,这才会有这一出。
年羹尧脸色这才和缓一二,喟叹道:“就算她再聪明,却也只是个女儿。”
“女儿又如何?从前您招贤纳士时从不问出身,怎么到了自己女儿这儿,就计较这些起来?”魏之耀知道年羹尧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又道,“七格格与孔家的亲事本就是假的,等着再过几年,七格格退了与孔家的亲事,您为七格格选个赘婿,来日年家定能再繁荣数百年……”
年羹尧听着听着,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但他却到底没下令解了年珠的禁足,毕竟在他看来,做错事的是年珠,这做错事的人还没与他道歉赔不是,他当然要给年珠些颜色看看,再将年珠多关些日子。
但没几日,他就觉得魏之耀这法子不错,既想要年珠成为年家的当家人,他就得试一试年珠还有什么本事。
当务之急,他要看看年珠到底该怎么破这个禁足的局面。
如此一来,年珠不急,年羹尧也不急,像岳沛儿等人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虽说岳沛儿已知道年珠一切无恙,但她却是害怕,旁人不知道年羹尧的手段,但她祖父一直跟随着年羹尧,她却是知道些的。
当日“去手”一事暂且不提,年羹尧对待手下那叫一个严苛,砍脑袋那是家常便饭之事。
况且年羹尧膝下女儿多,万一真生起气来……
岳沛儿吓得夜里时常做噩梦。
这一日,她使了银子,装成小丫鬟偷偷潜了进去。
她原以为年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