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切都好是说说而已,不曾想她刚走进院子,就瞧见年珠正在院子里练八段锦。
那姿态,那模样,简直是一个怡然自得。
她却是眼眶一红,哽咽道:“珠珠姑姑。”
年珠扭头一看,惊声道:“沛儿,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珠珠姑姑……”岳沛儿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哽咽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担心您,您没事儿就好。”
说着,她胡乱抹着眼泪道:“我买通了如意院后门的婆子,这才能进来,不能多待太久。”
“珠珠姑姑,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呀?我不知求了我祖父多少次,说要祖父去总督大人跟前帮您求求情。”
“但祖父却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别说他还是总督大人的手下,更没道理管这件事,祖父还说要我别管……”
“沛儿,别哭呀!”年珠不仅拿了帕子替她擦眼泪,还笑道,“真的没事儿,我猜,阿玛应该不怎么生气了。”
岳沛儿抽噎道:“怎么会了?我祖父说总督大人脸色还是不好看,若是总督大人没生您的气了,为何不解了您的禁足?”
“傻沛儿,若阿玛真生我的气,今日你就进不来了。”年珠认真道,“总督府向来是规矩森严,若阿玛下令,别说你今日佯装成丫鬟混进来,只怕变成个虫子都飞不进来。”
她微微皱眉,嘀咕道:“奇怪,既然阿玛已经消了气,为何不放我出去?”
从前她虽担心年羹尧知道她的马甲后会生气,不过是担心当时的年羹尧正在气头上,一时间失了分寸。
若当时年羹尧就没有发作,以后就不会与她算账的。
至于问她为何如此笃定。
则因她知道年羹尧是个很聪明的政客,年羹尧这般年纪就能位居正一品,与他的政治明锐性不无关系,他会在最合适的时间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况且,经过李维钧一事后,年羹尧也能看出四爷的态度,知道皇权不容挑战……
她想着想着,脑袋里就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她这阿玛想试一试她的本事。
年珠顿时就笑了起来,其实她还真不着急出去呢。
她当即就冲着岳沛儿低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