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战死沙场,魏游却还在京城养马,世事无常啊。”易纤云感叹道。
傅子笙耸耸肩,又把从火炕缝里找到的杂书拿到手里观看起来,她幽幽道:“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魏游,我许能制住她,你安心带兵操练,应付战事即可,与人谋深不是你的强项。”
易纤云也没有多问,闻言点点头,心里的担忧放下大半。
她虽然升官了,现在独揽北境的军权话语权,但魏游是以她名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