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罢了。
于是湛祯也不敢表现得太焦虑,避免影响到他。
可事实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湛祯偷吃了咸笙身上的焦虑,他是真的没事儿人一样,一点儿没觉得害怕或者不安。
戚思乐每天过来诊平安脉,都有些意外:“湛祯这两天一直上火,你怎么反倒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咸笙嗅着新泡的果茶,对他笑了笑,道:“我信你们,肯定没事儿的。”
“估计也就这两天了,你多注意点儿。”
戚思乐嘱咐了一番,又给他留了平日养身子的酥点,咸笙老实应了,就着酥点喝了果茶,便扶着摇椅,懒洋洋的睡了过去。
湛祯几天几夜没睡好,每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琢磨他怎么还不生。
这天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咸笙一直很精神,睁着剔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床顶。
湛祯没睡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腹部,带着躁意敲着手指,忽然扭脸看他:“你怎么了?”
“我睡不着。”
“你别有压……”
“我没压力。”咸笙打断他,语气很轻,道:“我觉得,我肚子里有东西在动,就是能感觉到他的动静,但不疼不痒。”
湛祯坐了起来:“孤命人去喊戚思乐。”
“你喊他干什么?”
“你不是不舒服么?”
“不是。”咸笙解释:“我觉得今儿有些不一样,你躺下,躺回去,别闹我,我安静一会儿。”
湛祯不敢违背,他躺下去,皱着眉看咸笙,后者同样双手交叠在腹部,但没躺太久,就重新侧着了,他的手指垂在床侧,很轻的敲击,规律很慢,却有一种从容的美感。
湛祯:“……”
他是真不明白,咸笙怎么能装的那么从容,还装的那么像的。
咸笙躺了一会儿,然后又坐了起来,态度依然从容,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湛祯的心却狠狠悬了起来:“真不叫戚思乐?”
咸笙下了床,湛祯立刻跟过去,小心翼翼的贴在他身后:“咱们还是叫吧,嗯?”
“我都没疼。”咸笙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