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们找到,我一赌气,私底下找人挖了个地窖,也就是个能装几个小孩的小地方吧。后来大了不玩了,又有了自己的府邸,就废弃了——难道猴子也知道这里?” 厘于期示意白徵明起身站远,他用手在空中虚晃,一股看不见的力量自动抓住了把手,猛地一提。一块石板应声而开,现出一个黑黢黢的通道。厘于期用眼扫了一下:“很深,绝对不止几个小孩的容量。” “不可能。也就五步见宽而已。” 厘于期把灯笼交还白徵明,自己先行步下:“应该有人改造过这里。很危险,你跟在我后面。” 白徵明有点儿恼怒:“我又不是泥捏的,至于的嘛。” 厘于期扭脸莞尔一笑:“你眼神不好,迷路了我可不想费劲找你。” 果然如厘于期所说,这里早已不是白徵明熟悉的儿时藏身之所。在原本的基础上,有人进一步往深里挖掘,仅容一人通过、狭窄幽暗的通道,一直弯弯曲曲地通向未知的方向。所幸墙壁上都有设置简陋的油灯,可以一路点燃照明。 泥土腐败的气息和潮湿透骨的阴风,不停渗入人的口鼻和关节,人走在其中,似乎是行进在一张粘稠冰冷的大网之间。白徵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焦躁和抑郁在心中翻上滚下地交替出现,感到既讨厌又……悲伤?这种情绪太奇怪了。他只好通过观察其他地方来转移注意力。这里的墙上,除了镶嵌着油灯之外,到处都是粗糙的挖掘痕迹,但是在其中还有很多刮擦的印记,有些则甚至显得平整圆滑,好像被反复加工过,地面上也会规则地出现一些圆坑,还有长长的拖痕。 这里,不应该只是个简陋的小地窖吗?为什么会出现这么曲折的地下通道?它到底通向哪儿?这是谁加工改造的?白徵明心中充满了谜团,但是又隐约有一种奇怪的下意识,他并不想知道实情。 因为这个小地窖,当年知道的人,貌似只剩下了猴子老爹,甚至连亲爱的母亲也并不知晓。他不无痛苦地回想起五岁的自己,孩子气地威逼猴子老爹找人替他挖掘这个秘密藏身地。年幼的素王对老人说:“敢说出去的话就杀你的头!”
老人回答说:“殿下的事情,我绝不会告诉人的。” “死了也不说哦!” “嗯,死了也不说。” 白徵明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攥住,再也没有松开。 “什么破名字!太奇怪了,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