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未彻底解毒,你且离我远些。”辛芙:“……”她满头问号,想问问这到底是啥状况,他怎么会中这种不可言说的毒?孤男寡女的,这是要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啊?如果不是人设在那支着,她真想呜呼哀哉以头抢地。反应过来之后,辛芙立刻从他身边跳开,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对自己图谋不轨,“你、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中了情毒也不早说!”“抱歉,”洛川轻咳一声,眼底依旧清澈,不过却渗着危险的殷红,“滕姑娘,是我大意,连累你了。”即便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他依旧温和有礼,“你放心,我绝不会做出任何逾越之举。”“我要怎么相信你?”辛芙瞪着他,心里又气又怒,“你现在还能用武功吗?”“并不能使用内力,”洛川蹙起眉头,显然感到不适,“仅能使些腿脚功夫。”“那你怎么保护我呀,”辛芙绕着他嘀嘀咕咕,无比焦躁道:“你知道这个、这个毒怎么解吗?”洛川摇了摇头,这种阴招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下毒的人也太坏了,”辛芙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说道:“若被我知道是谁在背地里捣鬼,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她把包袱里所有的药瓶都取出来,挨个看过去,结果没有一个能治的。“滕姑娘,到了云川城会有法子的。”洛川见不得她垂头丧气模样,轻声安抚着。脸色虽然苍白,呼出来的气息却格外灼热。“那到云川城还有几日?”“三日。”“那你岂不是会被……”憋死?最后两个字辛芙没能说出来,她迅速换了问法:“你能坚持住吗?”洛川眼睫微颤,缓缓点了点头,“不碍事。”一看就是哄她的。辛芙暗自摇了摇头,看向不远处的湖面,小声道:“要不你过去泡一泡?”“无用。”洛川方才已顺着水流找了个水潭,不仅没用,还加重了他的内伤。辛芙顿时说不出话了,支支吾吾地望着他,心里五味杂陈,若不是为了保护自己,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一向理直气壮的辛芙,再也说不出讽刺挖苦的话,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心情很不好。她红着眼睛,恼道:“你这般,该怎么保护我呀?我还能见到萧子琛吗?”见她如孩童般惶恐,洛川有些后悔将实际状况告知她,她心思单纯,这只会徒增她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