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都是在最关键,即将得手的时候惨败,还望陛下能记住这些事情,告知诸将帅,万万不可大意,需以全力出击,灭亡伪周!!”
看着又开始咳嗽起来的徐远。
刘桃子轻声说道:“好。”
还有大事要商谈,但是徐远的身体却有些遭不住了。
刘桃子想派人将他送回去,可徐远却希望让祖珽送自己回去,刘桃子便应允了。
祖珽眯着双眼,扶着徐远一点点的往外走。
这人走的极慢,祖珽却一言不发。
“祖孝征是在想着如何对付我吗?”
徐远忽开口问道。
祖珽冷漠的回答道:“看起来已经不需要我再出手了。”
“你眼力不错。”
“三个月之前,医师便说我大限已至呵呵呵,老夫是扛到了今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一头倒下,就起不来了,不是今日,就是明日。”
“所以才让你送啊,这走着走着,我若是不出声了,你岂不是就倒霉了吗?”
祖珽也不惧怕,只是再次发笑。
“我实在是记不得何时得罪过你”
“当初,高王设宴,让你作为参军参加,对你是何等的看重,结果你在宴会上偷东西.惹得高王大怒,宴会也不欢而散。”
“可是忘却了?”
“你若是这么说,天下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没有我不曾得罪过的。”
徐远的脸色忽变得肃穆起来。
“这些时日里,我一直都不断的服药,不断的寻医,你可知为何?”
“公怕死。”
“非也。”
“我也曾在沙场杀敌立功,何惧一死?”
“只是天下局势至于此,陛下率军在前大战,我在后方,便要保全这性命,供以粮草辎重,不能有缺,又要当心各地之书信,及时收拢。”
“祖孝征!”
徐远厉声说道:“当年我在高王麾下时,高王曾言:向祖珽口授三十六事,祖珽离府后写成奏疏,没有漏失一事!果真大才,王佐之臣也!”
“他将这件事告知我们,作为炫耀。”
“你有如此才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