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想着建功立业,成就大事,却整日做些不着调的小恶呢?”
“当今陛下,才能超群,一时之雄主,对你提拔重用,可你还是不知收敛你才刚到夏州,我这里就接到了好几个报案的,你骗人都骗到我夏州来了?!”
“你”
徐远看向祖珽的眼神格外复杂,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祖珽赶忙开了口,“息怒,息怒,你还不曾骂完呢.”
祖珽扶着对方上了车,自己也钻了进去。
马车缓缓驶离。
徐远看向祖珽,颇为失望。
“可惜啊,你这般才干,迟早要毁在你这恶行之上”
“徐公这么说,便是看轻了我。”
祖珽面不改色,“你所说的那几个人,我心里大概都知道是谁.我来到夏州之后,此处官员想要向我行贿,求个后勤好去处,粮草拨发,当是美差。”
“我假意答应,拿了他们的东西,在凯旋的路上,已经将事情告知了陛下。”
“不出意外,明日,他们几个就得掉脑袋了,就是不掉脑袋,只怕也得滚蛋回家。”
徐远愣了一下,“果真如此?”
“当真如此。”
“徐公啊,你都能看出天下有变,我又如何看不出来呢?”
“我非佞臣,只是,在齐国,光有才能却得不到提拔啊,我堂堂大族出身,耗费钱财,才能让人在高王面前替我美言几句,那些个勋贵,各个骄横,哪里在意什么汉人大族,什么高门名士?”
“要做官,要施展才学,一则有名,二则有钱,我什么都没有,自然就得想办法让自己去有。”
“至于如今,我高居侍中,陛下对我信任有加,若是我欲贪墨,谁能知之?”
“只是我不愿,也没这个必要。”
“我实直臣也!”
徐远听了,是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祖孝徽竟是个直臣啊。”
“正是如此。”
徐远笑骂道:“你这厮,端是好运.”
“徐公也不差啊,这不临死前还来了个遗计定凉甘的美名吗?这下可好,无论往后我怎么出力,怎么帮着去平二州,这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