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
“这首《渭水春色》是楚某最喜欢的曲子,只是与你无益,倒是上次传授你的那一曲《清心咒》,可以助你平稳心境。”楚南站起身来,说道。
“前辈的训示,织霞已铭记在心。”织霞回过身子,轻移莲步来到楚南面前,潋滟一福。
“你我即要行双修之事,世俗的礼仪反而是个阻碍,日后你称我一声道友即可。”
“晚辈不敢。”织霞低下头去,面容羞涩道。
“无妨。《大藏经》我已熟记于心,但细枝末节的地方,还要揣摩一二。况且你心境不稳,强行双修寻求突破对你有害无益,不妨再暂缓一段时日。”
“初见楚道友,敬畏之余,难免心思起伏,皆是织霞之错,日后自当警戒于心。”
“如此甚好。楚某即刻回上清院,参悟《大藏经》,待你心境平稳之时,可传迅于我。”
“恭送楚道友。”织霞螓首低垂,再次曲膝一礼。
楚南望着她修长的脖颈,失神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缓步走到凉亭外,抬手抛出飞梭,冲天而起。
织霞仙子缓缓地站起身来,望着楚南的远去的背影,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楚南是上清院修士,曲继贞的亲传弟子,归元山雪藏的三位地玄根之一,修道十五载筑基成功,这在整个修真界也是凤毛麟角,将来结丹也在常理之中。
更何况楚南相貌清奇,举止儒雅,难免让织霞惊为天人,可惜她身为伪玄根……
“能与楚前辈一枕贪欢,织霞死亦足矣……”织霞仙子喜极而泣。
歌艳铃正在客厅品茶,一位中年男子穿庭过院,匆匆忙忙进入客厅。
“歌仙子,敢问传唤陈某有何吩咐?”中年男子来到歌艳铃面前,拱手一礼。
陈姓修士虽然比歌艳铃年长,并且早入门几年,但身份不同,尊卑有别,在歌艳铃面前也得规规矩矩。
“陈师兄,后山地火室内可有什么动静?”歌艳铃略微欠了欠身。
“一切正常。”
“沈师弟没有传出话来吗?”
“还没有。”
歌艳铃明显有些失望,但也只是略一停顿,随即翻手取出一只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