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再因那日年珠的话,他时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身首异处,梦见年家男为奴女为娼……
但今日从如意院离开后,他却觉得浑身轻松,再没有这般担忧——看样子老天爷真是待他不薄,叫他有个如此聪明伶俐的女儿。
与此同时,年珠却去了书房,将收在书房暗格中的匣子交给了聂乳母。
“乳母,您将这些东西都毁了吧。”
“记得,得悄悄摸摸的,可别叫人知道了。”
聂乳母早先就知道年珠带了好些宝贝来四川,却一直不知是什么东西,如今好奇道:“格格,这是什么?”
“迷.药。”年珠面无表情道。
聂乳母却是吓了一跳,若年珠是个男儿,她定要愁的睡不着觉的,这样的东西……可是用来害人的。
年珠本想开开玩笑,没想到聂乳母这样不惊吓。
“乳母,您别担心,这东西不是您想的那样,只是用了之后会叫人胡乱做梦而已,对身体也没有什么损伤。”
“您瞧,我这不是叫您毁了这东西吗?以后啊,再也用不上了。”
聂乳母嘀咕道:“难道格格从前还用过?”
年珠当然用过。
而且,就在前几日。
毕竟那时候她对年羹尧会不会迷途知返一事没有信心,便吩咐桑成鼎将这药下在了年羹尧的茶水中,年羹尧日日所饮的可是山泉水,极其珍贵。
这事儿一直是桑成鼎负责,所以下手倒也不难。
对付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办法,更何况她这个当女儿的还能害了自己亲爹不成?不过就是办法龌龊了亿点点而已。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年羹尧白日里担心什么,夜里自然会梦见什么……不能说这药至关重要,却也有那么点作用的。
不出半日的时间,整个总督府上下就知道年珠被解了禁足。
众人只觉奇怪,毕竟七格格被禁足莫名其妙得很,解了禁足也是莫名其妙。
年富更是气的在院子里砸了不少东西:“……那个小贱蹄子怎么运气这样好?如意院的人不是说阿玛过去与她说了几句话而已吗?阿玛这就不生气了?”
真是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