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大恩大德,凤仪不敢言谢”老和尚道:“姑娘,和尚我不敢当,姑娘一念仁孝,已得无穷后福,和尚为姑娘喜,也为姑娘贺。”姑娘为之泣下,悲声道:“晚辈不求后福,但求他们两位能够及时醒悟猛回头”老和尚脸上闪过一丝奇异表情,深深看了姑娘一眼,合十低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李玉麟心神为之震颤,上前一步,抬手拍活了杜氏兄弟的穴道,道:“你们可以站起来走了。”杜氏兄弟猛然站起。姑娘杜凤仪支撑着要直起腰,但显然力不从心,而且还要受很大的痛苦。李玉麟好生心痛,伸手扶起了姑娘。姑娘道:“请拍醒舍抹,我们好走。”敢情她还要跟杜氏兄弟走。李玉麟迟疑了一下,就要过去。杜如奇横身拦住,冷然道:“等等。”霍地转脸望姑娘:“你们姐妹不必跟我们兄弟走,我们兄弟也不会带你们姐妹走,你今天的身受,已经抵过了廿年的养育,从此以后,你们姐妹是你们姐妹,我们兄弟是我们兄弟,再无任何瓜葛”姑娘一怔,悲叫道:“爹……”“住口!”杜如奇一声沉喝,霍地转望李玉麟:“李少爷,关于令妹被劫失踪的事,我们所知有限,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你只循这条线追下去,一定可使水落石出,一定可以找到令妹.凤仪两次送信给你,任何人都明白她是为什么,还希望李少爷不要辜负了她,至于二妞,也麻烦李少爷把她送交石清,老二,走。”一声“走”,兄弟俩闪身穿了出去,消失在禅房外的夜色里。姑娘一声没吭,眼一闭,娇躯一晃,往后便倒。李玉麟听了杜如奇的话,正自心神震颤,见状忙伸另一手,扶着姑娘就近坐在椅子上,随手并点了姑娘一处穴道。只听老和尚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宫海波道:“李少爷,风仪她只是悲痛及心,昏了过去。”李玉麟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趁这机会让她歇息歇息,她身心两遭重创,实在再经不起悲痛。”老和尚道:“听杜如奇临去所言,李少爷恐怕也是怕一旦杜姑娘醒来,难以应付。”李玉麟心头一震:“不敢欺瞒老人家,这也是玉麟的用心。”老和尚道:“老衲我不再过问世事,但上秉慈悲佛旨,这件事却不能不管,只不知李少爷对杜如奇临走前所说的话,做何看法?”李玉麟犹豫了一下。老和尚道:“李少爷但请放心,老衲深知,情之一事,不能有丝毫之勉强,李少爷倘有什么不